的失禮,為表補償,紛紛把注意力投向葉空。

就連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梁故慧身上的司徒邪也分了三分注意力在她身上。

而就在此時,梁故慧忽然明白了葉空剛才那個眼神所代表的意思,她向葉空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趁機一側身閃開司徒邪,飛快地跑了出去。

沉重的大門被從外關上,巨大的聲響使得因這突發事件而怔愣的幾人紛紛回過神,司徒邪眼神一變就欲追上去。

然而葉空怎麼願意這麼輕易放過他?作為命定的男女主,一著不慎就可能引起一番天雷勾動地火的化學變化,從而導致她的一番努力付諸東流。

因此,司徒邪腳下剛動,葉空就適時雙手捂臉,用一種失望至極傷心至極的聲音哀傷地喃喃:“阿邪,我明明在這裏,你怎麼可以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皇甫瀾空占有欲強,嫉妒心強,而司徒邪偏偏又是一個愛沾花惹草的性子,兩人碰在一塊兒簡直火花四射。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話,上演過無數次,對於NC4來說簡直可以說是司空見慣。

換作以往,上官寐和歐陽狂兩人一定會暗笑皇甫瀾空嫉妒心太強,然而這一次,他們卻齊唰唰地看向一臉悵然若失的司徒邪,心裏不約而同地冒出同一個念頭。

——看來這一次,司徒邪的表現實在是太明顯,就連她也看出來了!

司徒邪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葉空見此決定再接再厲,她依然捂著臉,語氣卻瞬間從小白花變成了霸王龍:“司徒邪!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你有本事就當著我這個未婚妻的麵說清楚!”

她的聲音歇斯底裏,帶著一種決絕的意味。

這一回,其他三人也笑不出來了。

慕容雋略帶譴責地看著司徒邪,而其他兩人臉上那看戲的表情也飛快地收得一幹二淨。

他們對視一眼,歐陽狂欲言又止地問道:“邪,這不會是真的吧?那種平民少女玩玩還可以,如果當真……伯母是不會允許她進門的。”

而上官寐的語氣更多的卻是不敢置信:“不會吧邪!你居然會看上……那種女人?”說到“那種”兩個字時,他刻意拉長了腔調,有一種說不出的嘲諷意味。

慕容雋也不讚同地勸說道:“邪,你這樣怎麼對得起瀾空?”

“誰會喜歡那種女人?!”不知是哪一個人的話最終觸痛了司徒邪,又或者隻是好友們對他眼光的質疑,總之,他臉上有了一種被戳破了什麼的惱羞成怒:“不過是玩玩罷了,你們竟然還當了真!”

他有轉向葉空,惡聲惡氣地說道:“既然你不喜歡她就算了,我找別的女朋友你可別來管閑事,這是當初我們說好的!”

“……當然。”葉空壓低了聲音,略微沙啞的聲音很容易讓旁人誤會是哭泣後導致的。

聽到二人的對話,其他幾人反應不一。

上官和歐陽兩人是早知道這個約定的,因此見此不由為兩人的“和好如初”感到欣慰,而慕容雋卻是第一次聽到。

他眼神複雜地看向葉空,似乎有些憐憫。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二人之間竟然有這樣荒唐的協議,難怪,一直以來皇甫瀾空都對司徒邪沾花惹草的行徑視而不見。

這樣的約定在大家族中並不少見,出於家族發展的考慮而聯姻,夫妻雙方並沒有感情,因此彼此約定為了家族,隻保證兩人的夫妻地位,在外各自找玩伴。

按理說,比起司徒邪以往那些環肥燕瘦,梁故慧應該更沒有威脅性。

可是,梁故慧,為什麼就偏偏成了那個意外,讓皇甫瀾空如臨大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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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一次的不歡而散後,司徒邪還算守信,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去找梁故慧的麻煩,後援會也暫時解除了危機,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司徒邪的新女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