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品忙道:“我……我出急診去了啊!”
女孩抬手指著柳若馨,沉著臉說道:“那她是誰?”
“她是……”
朱一品剛要把柳若馨說的那個扯淡故事敘述一遍,葉離卻是上前道:“這位姑娘是朱兄的師妹安安姑娘吧?”
女孩怔了怔,仿佛是剛看到葉離的存在一般,沒好氣的道:“你又是誰?如果是看病的就後邊排隊去,沒看這正忙著嗎?”
朱一品哆嗦了一下,忙道:“安安,不許沒禮貌!這位是葉離,葉兄,是我在路上碰到的……”
葉離不在意的笑笑,道:“安安姑娘,在下葉離,一個雲遊四海的方外之人!柳姑娘是在下路上遇到的同伴,我們兩人路過京城,想要在此停留一些時日,在城外恰巧遇到了朱兄,故而特來拜訪!”
“你的同伴?”陳安安一呆,扭頭看著趙不住怒道,“你不是說她是什麼賣身救父的漁戶家女兒嗎?”
趙不住瞠目結舌,葉離忙道:“剛才柳姑娘隻是和這位趙兄開個玩笑罷了!”
柳若馨看了看葉離,張開誘人的紅唇,抱拳道:“安安小姐,不好意思,剛才隻是開個玩笑,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哦,這樣啊!”
聽說長的像是狐狸精一樣勾人的柳若馨不是來倒貼她家朱哥哥的,陳安安的氣勢立時降了大半,不過該有的警惕可沒有絲毫去除。
她想了想,笑嗬嗬的道:“既然是朱哥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們天和醫館的朋友!趙不住,去準備點好飯好菜,等吃完飯,人家還要趕路呢!”
“咳咳……”朱一品幹咳一聲,忙道,“安安,葉兄和柳姑娘會在京城待一段時間,他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我想請他們在醫館來住!”
“住在醫館?!”陳安安一把把他拉到身邊,用淩厲的目光瞪著他,小聲道,“朱哥哥,咱們醫館現在都入不敷出了,哪有閑錢去養閑人?”
說是聲音小,其實場中誰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柳若馨不屑的撇了撇嘴,葉離莞爾一笑,隨手掏出一個金條放到桌上,才高聲道:“安安姑娘,在下雖然與朱兄也算投契,但也不會在此白吃白喝,這裏有黃金百兩,就權當這段時期的居資,如果不夠,還可以再加,如何?”
“哇!”
“哇!”
“好多銀子啊!”
見到金閃閃的金條,陳安安和趙不住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唰”的一下就躥了過來,然後捧著金條又蹦又跳。那丟人的動作,看的朱一品直捂眼睛。
葉離笑笑,又問道:“安安姑娘,這些金子夠住一段時間嗎?不夠的話,這裏還有!”
一邊說著,他的手在桌子上一撫,桌麵上立時多出了一摞金條,合起來足足有近千兩。
陳安安和趙不住眼珠子都差點兒掉出來,陳安安一把把金子劃拉在懷裏,然後挨個拿起來咬啊咬,幸福的直傻笑,道:“夠了夠了,葉大哥和柳姑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陽春麵、肉絲麵、紅燒牛肉麵……你們要什麼麵我給你什麼麵!”說完一扭頭,衝著趙不住吼道,“還不快去給兩位收拾房間!”
“這就去!這就去!”
趙不住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的跑去了後院,順便把陳安安的兒時好友莊田田,也就是那個長的像是包子一樣的胖子給拉走了。
陳安安抱著一對金子傻笑,柳若馨卻是彎彎的眉毛蹙起,露出一副驚奇之色,好奇道:“葉大哥,這麼多金子,又不是銀票,你從哪拿出來的?”
“障眼法而已!”葉離笑笑,隨口道,“柳姑娘身上的傷勢不輕,不如還是讓朱兄好好處理一番吧!”
“對啊對啊!”朱一品得意道,“我特製的蘆薈膏,每天塗三次,用不了幾天就能全好,而且不會留疤痕,柳姑娘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拿……”
柳若馨擺了擺手,道:“等等!我要先回一趟西廠,把昨晚的情況稟報義父,等我回來再拿吧!”
“啊……”朱一品呆了呆,吃驚道,“這就要走?那你到這裏來做什麼?”
“要你管!”
柳若馨瞪了他一眼,又向著葉離抱了抱拳,然後才轉身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