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氣息微滯,不過旋即再次笑了開來。不過他還未開口,那邊被吹了半晌冷風的土行孫卻是苦著臉戰戰兢兢的哀求道:“這位前輩,土行孫有眼不識泰山,言語冒犯,實是無心之過,還請前輩恕罪恕罪!”
而緊隨其後,有一個求情聲音響了起來,卻是那薑子牙。
薑子牙騎著四不像緩步上前,抱拳行禮道:“這位道友,還請看在他無心之過的份上,暫且饒他一命,如何?”
敵人的求情讓土行孫有些驚愕,奇道:“薑尚,你為何要為我求情?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薑子牙臉色一寒,怒道:“我且問你,你是不是懼留孫師兄弟子?”
土行孫臉色一白,連連搖頭:“不是不是!絕對不是!”
“若不是懼留孫師兄弟子,你手中的捆仙繩是從哪裏來的?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派了楊戩去夾龍山請懼留孫師兄,到時候看你如何交代!”
薑子牙臉色更怒了,這個醜貨不僅幫助成湯軍隊攻擊西岐,依仗著法寶捆仙繩抓走了不少闡教子弟,更是試圖暗殺自己和武王,最後還是被楊戩用美人計給生生擒住,簡直是把闡教的臉麵丟了個一幹二淨。如果不是看在懼留孫的麵子上,他恨不得親手用打神鞭活活打死這個畜生,更別提求什麼情了!
“我……我……”
土行孫瞠目結舌,隻是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邊燃燈這才知道這個站在成湯陣營的小矬子竟然是懼留孫的弟子,不由也是大為驚奇與氣憤,怒道:“原來你是懼留孫的徒弟,安敢如此!待懼留孫來了,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處置你這個畜生!”
土行孫欲哭無淚,葉離卻是忽然淡淡道:“兩位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我並沒有答應你們放過他!”
燃燈和薑子牙同時皺起了眉頭:“道友,你想如何?”
“你們不也說他是畜生了嗎?”葉離看也不看土行孫,隻是淡淡道,“既然是畜生,那留著何用?不如送上封神榜了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對準了土行孫的心髒,指尖之上紅芒閃爍。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大喝從遠方傳了過來。
“道友,手下留情!”
隻可惜,他的話出口,那縷紅芒也同時自葉離的指尖脫手而出了。
隻是一閃,紅芒就在土行孫的心髒處穿了過去。心髒一毀,土行孫眼中的身材瞬間消失不見,緊接著一道靈魂進封神台去了。
“徒兒!”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怒吼,一個身穿土色道袍,腳踏白蓮的道人電閃而至,看了一眼已然氣絕的土行孫,抓起一根大棍就向著葉離砸了下來。
燃燈見狀大急,他的法力遠在十二金仙之上,連他都不敢擅自動手,懼留孫又怎麼會是對手?因此連忙吼道:“不可!”
可是已經紅了眼的懼留孫根本是置若未聞,隻想著一棍把這個殺了他唯一徒弟的陌生道人打成肉餅,然後再把他的靈魂燒成灰,讓他連上封神榜的機會都沒有。
燃燈氣息微滯,不過旋即再次笑了開來。不過他還未開口,那邊被吹了半晌冷風的土行孫卻是苦著臉戰戰兢兢的哀求道:“這位前輩,土行孫有眼不識泰山,言語冒犯,實是無心之過,還請前輩恕罪恕罪!”
而緊隨其後,有一個求情聲音響了起來,卻是那薑子牙。
薑子牙騎著四不像緩步上前,抱拳行禮道:“這位道友,還請看在他無心之過的份上,暫且饒他一命,如何?”
敵人的求情讓土行孫有些驚愕,奇道:“薑尚,你為何要為我求情?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薑子牙臉色一寒,怒道:“我且問你,你是不是懼留孫師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