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您!”
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揪心的噩耗與巨大的打擊令袁雪蓮頭昏眼花,失去主張。她沒來得及多想,就相信了眼前的這個自稱為外科醫生的人,心急如焚地上了他的轎車。
那人等袁雪蓮一上車,就哢嚓的一聲鎖死了車門,啟動馬達開動轎車飛快地向前急駛而去。
袁雪蓮此時一心掛念著她老爸的安危,所以隨著陌生的男人坐在陌生的車子裏也未作多想。當小轎車停住戴墨鏡的男子開門叫她下車時她才發現,他們乘坐的黑色小轎車,根本不是去醫院,而是已經停在了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車庫裏。
“你不是說要帶我到市醫院去看望我老爸的嗎?”袁雪蓮心覺不妙,但還是大聲地質問他,“為什麼要將我騙到這兒來?”
“為了殺死你,”戴墨鏡捂口罩的男子死死地盯著她凶狠地說,“將你美豔冰冷的僵屍製成禮物送給你老爸!”
“你這個壞蛋,”袁雪蓮憤恨地罵他,“我們到底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樣凶殘惡毒地欺騙、傷害我們?”
“自然是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否則我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周折來殺你,報複你老爸?”戴墨鏡捂口罩的男人咬牙切齒、恨氣衝天地說,“不過你放心,像你這樣年輕漂亮的美妞兒,在殺死你之前,我還是要資源盡享,好好地受用你一番的!”說著他不顧袁雪蓮的叫罵和反抗,硬是用蠻力捆綁住她的手腳,將她扔在地下車庫中的那張散發著腥臭、發黴氣味的破舊的鐵床上。
袁雪蓮恨恨地盯著眼前的這個戴著墨鏡捂著口罩的魔鬼,心中意識到慘無人道的蹂躪與摧殘,將再一次降臨到她這不幸少女的身上。
自從袁雪蓮慘遭不幸,被罪犯強暴出事以後,原本天真活潑、愛唱愛跳的她,由於身心俱碎,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人不但變得清瘦憔悴,落寞寡歡,成天唉聲歎氣地以淚洗臉,而且,原本十分優異的成績也一落千丈,十門功課有六七門不及格,常常將自己一個人鎖在房子裏,悲泣流淚一呆就是大半天。她還吞服安眠藥割腕上吊,起過好多次自殺的念頭。是袁冼後、鍾科長和白羽衣三人不住地勸解安慰,說服開導,支持鼓勵,還讓他們父女從原來的地方搬家轉學,替換環境,這才使袁雪蓮慢慢地走出屈辱的陰影,堅定意誌,開始自己正常的學習和生活。她不但臉上漸漸地有了笑容,而且參加中考還以不錯的成績考上了鶴雲市第三高中,邁上了新的起點。
今日的袁雪蓮,已經與三年前的那個天真無邪、羞怯單純的少女判若兩人。她恨恨地瞪著眼前的這頭惡魔,在心中盤算著如何和他鬥爭自保,如何脫身去向桂東神探鍾仆鍾叔叔報案,抓住這該死的家夥,送他去坐牢,上刑場。
“小美人兒,”戴著墨鏡捂著口罩的色魔望著她淫褻地笑道,“三年未見,你可是長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水靈,也越來越性感了!今日你再次落入到我的手裏,我得將你盡興地玩玩,好好地受用一番了!”說著他伸手就要去摸袁雪蓮的下巴和臉蛋兒。
“呸,你這畜牲!”袁雪蓮恨恨地一啐,將一口血痰吐到這惡魔的狗臉上,“今日本姑娘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嗬,動怒的小美人兒好有型啊,不過你這樣兒我更喜歡!”戴墨鏡捂口罩的色魔抹掉臉上的血痰,突然從白大褂裏掏出一遝彩色的照片來,一張張地拿給袁雪蓮看:“小美人兒,你還記得當年與我銷魂時的模樣和體會嗎?瞧,多刺激,多過癮,你也多叫人想念和憐愛喔!”
“原來當年殘害我的是你這該死的畜牲,今天你還想汙辱我,狗賊,我和你拚了!”
袁雪蓮隨眼一看,痛恨的直咬牙:原來這個該死的畜牲,正是當年強暴、蹂躪她的淫賊陳繼知!這些照片上的淒慘場麵勾起了袁雪蓮心中的傷痛與屈辱,頓時令她羞憤得難以自持,大叫著一頭拚命地向眼前的這個惡魔恨撞過去。
原來這些彩照上所拍的,竟是她三年前在拆遷工地上的破房子裏,被陳繼知這該遭千刀萬剮的畜牲強暴、摧殘的屈辱、慘烈的一幕幕。
“我的小美人兒,你別動怒嘛!”戴著墨鏡捂著口罩的色魔一手猛地抓住直撞過來的袁雪蓮,用力狠狠的一下又將她扔回到破舊的鐵床上去,“這些照片我不但給你看,還送了一份給你老爸欣賞呢!我真難預料,你老爸看了你的這些精彩形象之後,心中不知該作何感想?是立即服毒自殺,還是馬上懸梁自盡呢?”
聽該死的色魔說她敬愛的父親也看到了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袁雪蓮又氣又恨地簡直難以自持。“你這無恥的惡魔,你這該死的畜牲!”袁雪蓮死死地瞪住他咬牙大罵,“本姑娘今天就是死,也不能再受你這畜牲的淩辱——我,我和你拚了!”說著她將牙一咬,再次低頭不要命似地向陰暗黑車庫的水泥牆上直撞而去。
“小婊子,你真的不想活了?”戴著墨鏡捂著口罩的惡魔用力一縱跳上鐵床,抓住袁雪蓮的長發再次將她掀翻在鐵床上,“老子還未受用過你的花身呢,怎麼就舍得讓你這可愛的尤物就這樣死去呢?”說著,他的一隻手摁住袁雪蓮,而另一隻手,卻抓住她的衣裙用力狠狠地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