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2 / 2)

“哦!”鍾科長心有遺憾地慨歎一聲,慢慢地合上了他的案情記錄本。

“不過,鍾科長,”值班醫生將一張表格遞給鍾科長,“這是我要那小夥子所填的袁雪蓮的住院表,說不定它會對你查案有用處!”

鍾科長接過那張住院表一看,不由得高興地叫出一聲“太好了”,因為在登記表上的“住院病人姓名”一欄,赫然填著“袁雪蓮”三個字!

照此推理,戴鴨舌帽的小夥子認識袁雪蓮並知道她的名字,登記表上還有他的筆記和指紋,順著這些線索調查,以這個小夥子為突破口,尋找捂口罩的惡魔和本案的線索,這個事情據此看來有門兒!

就在鍾科長向值班醫生了解送袁雪蓮到醫院裏來的那個小夥子的情況時,英俊的帥氣警哥黃於斌,和漂亮的警花MM玉銀琿,也開始了他們倆對聲音沙啞男子先後打給袁冼後父女的那兩個電話的來龍去脈進行調查。

根據從電信局提取的這兩個電話號碼的電話記錄來看,它們都是在公用電話亭打出的。而且打出這兩個電話的電話亭,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兩地相隔深遠。

黃於斌和玉銀琿感到十分奇怪,打出這樣的兩個電話,犯罪嫌疑人完全可以在城裏的公用電話亭打,他為什麼要煞費苦心地這麼做,其中的蹊蹺之處在哪兒呢?

城東電話亭的老板是一個精明而又嘴碎的中年肥胖女人,她小店的主業是經營糖煙酒、紙筒衛生巾和縮筋帶,公用電話隻是她的副業。由於她的小店正處在城鄉接合部,附近的幾個建築工地正在施工,各色各樣的民工多,買東買西人來人往的生意非常興隆。

◣思◣兔◣在◣線◣閱◣讀◣

聲音沙啞的男子,打電話給袁冼後之時大約是上午十點左右。黃於斌和玉銀琿向老板娘打聽,老板娘以生意忙為借口,搪塞推辭著不肯與他們兩人交談。當時玉銀琿身上正巧來例假,見她的貨架上有自己喜歡的“溫馨”牌衛生巾,便向老板娘要了兩包。老板娘這小店雖然是在城郊,但物價卻比城裏的貴。玉銀琿為了向老板娘了解情況,隻得忍痛每包多花四五元錢,買她的一點兒也不溫馨的“溫馨”牌衛生巾。

見玉銀琿買了她的貨,老板娘高興了,與黃於斌和玉銀琿交談,話也多了起來。她說當時生意雖然繁忙,但因為打電話的男子聲音沙啞裝扮奇特,她還是留意了他。

“那家夥是開著一輛無牌照的黑色小轎車,從城裏方向開到這兒來的,”老板娘說,“城裏人開車到我們這地方來打電話,而且他自個兒有手機也不用,令我感到十分奇怪。更奇怪的是他還戴著白手套,即使是到兜裏掏零錢和打電話都舍不得將它解下來,所以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由得將他多看了幾眼!”

“那你看清了他的衣著打扮,相貌特征了嗎?”黃於斌問。

“他穿著白襯衣黑西服,白襪子黑皮鞋,”老板娘說,“他的個子比較高大健壯,留著板寸頭。隻是因為他戴著大墨鏡捂著白口罩,加上我人老眼花,沒看清他的相貌……”

“那老板娘你再仔細地想想,”玉銀琿也焦急地問,“他的額頭、臉頰和下巴,又不有什麼與凡人不同的特征?”

“什麼叫作與凡人不同的特征?”老板娘不解。

“比如說傷疤,胎記,紅痣黑痣或長毛的痣,”玉銀琿解釋,“就是一般人沒有的便於我們便認得他的特征!”

“傷疤?胎記?紅痣黑痣?”老板娘蹙眉思索著,突然一拍大腿大聲叫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家夥雖然戴著墨鏡捂著口罩,相貌令人無法看清,但他的方盤臉,絡腮胡,還是遮掩不住的。更明顯的一點是,在他的右眉毛尖,長著一顆黃豆粒大小的黑色的痦子!”

老板娘的話令黃於斌和玉銀琿大吃一驚:方盤臉絡腮胡,右眉尖上長著一個黃豆粒大小的黑痦子,這不是鍾科長所說的,那個已經斃命了的強奸犯陳繼知的特征嗎?

莫非,這個該死的惡魔沒有死?直到現在還活著?

見雜貨店老板娘再也提供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玉銀琿隻得帶了她花高價買下的那兩包“溫馨”牌衛生巾,和黃於斌到城西公用電話亭去調查聲音沙啞男子打給袁雪蓮的那個電話。

根據電話記錄,袁雪蓮所接的這個電話比前一個電話稍晚了半個多小時。城西的這個公用電話亭立在城鄉接合部的一個小村口,仍然是雜貨店擺幾部公用電話的經營模式。小店的老板是個五十來歲的駝背男子,隻是他的小店裏除了糖煙酒洗衣粉衛生巾等日用百貨之外,還兼著銷售鐮刀鋤頭等農具。

望著駝背老板和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