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見鍾科長等三位警官都為自己說話,袁冼後的心裏好高興。他一邊往楊菲倩的杯子裏倒紅葡萄酒,一邊樂嗬嗬地說,“有楊老師的加入,我們父女倆今後的生活,就會變得像蜜露一樣甘甜的!”
“那你袁秘書長還不多下點兒功夫,”玉銀琿笑著繼續插話,“如果能將楊老師長留在此,那你們父女倆的生活豈不是會變得更加完美、更加幸福嗎?”
“歐,我最愛楊老師了,”清麗得令人心疼的高二女生袁雪蓮,緊緊地依偎了楊菲倩撒嬌般地笑道,“今夜我和楊老師睡,讓他給我唱催眠曲!”
說話間袁冼後已經給大夥兒斟好了酒,此時他舉起酒杯,真誠地對楊菲倩說:“楊老師,多謝你對我家雪蓮的指教、關心和愛護!”
“袁秘書長,你太客氣了!”楊菲倩俏臉緋紅,也舉起酒杯站起來,“我這樣做,除了教師應盡的職責和義務之外,還因為雪蓮是個優秀的女孩,她太招人喜愛了!”
說著,她望了袁冼後,袁冼後也望了她,“砰!”兩隻裝滿紅葡萄酒的酒杯,重重地碰在了一起。然後,兩人一起仰脖,傾杯,將杯中香甜的美酒一飲而盡。
“楊老師,我也敬你一杯!”背著熱烈氣氛所感染,乖巧亦懂事的袁雪蓮,也舉杯向楊老師敬酒,“多謝您對我的關懷和愛護!”
袁冼後趕忙過來,給楊菲倩已喝幹了的酒杯,添滿紅葡萄酒。
“謝謝!”楊菲倩起身舉杯,疼愛地對袁雪蓮道,“雪蓮,祝你天天開心,事事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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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碰杯,仰脖喝酒,逗得袁冼後、黃於斌和玉銀琿,三人一齊拍手開心地大笑起來。隻有鍾科長端著酒杯,偷偷地打量著楊菲倩,不知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夜,風高雲黑,窗外,一隻不知何名的怪鳥,在咕哇,咕哇,有一聲沒一聲,長一聲短一聲地怪叫著。
穿著白地紅花內衣,披著柔黑的長發,身心接受過沉重傷害的女孩兒袁雪蓮,如一隻乖巧的小花貓兒,依偎在她漂亮亦信賴的楊老師懷裏,怎麼也睡不著。
她的乳胸起伏,心跳如鼓,兩滴苦澀的濁淚,擠出眼眶串上長睫,慢慢地往她清麗的臉腮之上流去。
盡管過了三年多,搬家轉學她也考上了重點高中,蹂躪摧殘她的色魔陳繼知也命喪黃泉,但那可怕、可恨亦可恥的一幕,還是時時如齧人魂魄的毒蛇一般,撕咬著她的心靈,令她痛苦和落淚。
人生在世,盡管時光倥傯,但心靈上的有些創傷,是永遠也難以愈合的,即使是再堅強的人!
致死,袁雪蓮也忘不了那個不幸的夏日。那天上午,她背著書包,騎著自己心愛的紅色小跑車,穿過一片荒蕪的拆遷工地,去邀她要好的同學到學校去上課。然而當她騎車經過一座被拆遷了一半的破舊樓房跟前時,自行車輪胎突然“啪!”的一聲爆裂了。車身一顛打了幾個踉蹌,將她從車上晃了下來。
袁雪蓮發現地上滿是尖利的玻璃渣及碎鐵片,她的紅色小跑車輪胎正是被這些破玩意兒紮中,才爆裂將她顛下車來的。為了不耽誤上課時間,袁雪蓮隻是嘟著小嘴兒埋怨了兩句,然後便推著自行車快步地往前跑去。
“小姑娘,你掉東西了!”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叫她。天真單純的袁雪蓮信以為真,趕忙停下腳步,轉身回頭向後望去。
就在這時,隻見一個四十幾歲,戴著大墨鏡、右眉尖長著一個黑痦子的高個子男人跑了過來。還沒等袁雪蓮有所反應,那個可恨的家夥便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將她往腋下用力一挾,不顧她的拚命掙紮和反抗,大步飛快地往那座被拆了一半、已無半點兒人跡的破舊樓房中跑去。
來到二樓的一個單間,破磚爛瓦中胡亂丟著一堆稻草。那個壞蛋將袁雪蓮扔在那堆黴爛的稻草上,哈赤哈哧地喘著粗氣,凶惡而淫褻地盯著她。
“你別過來,”袁雪蓮縮在牆角,摟緊了胸脯夾緊了雙腿,憤怒地警告他,“市公安局的桂東神探鄭義劍是我的好朋友,你害了我,他會要你狗命的!”
“嘿嘿,老子現在急著要給你開苞泄欲火,哪兒管他什麼神探不神探?”黑痦子壞蛋淫笑著發狠道,“你這漂亮的小美人,老子盯梢你已經很久了,連做夢都想得到你,今天終於美夢成真了!”說著便跑過來撕扯袁雪蓮的衣服。
袁雪蓮一邊大叫救命,一邊又蹬又咬地拚命掙紮。趁黑痦子壞蛋不注意,她從衣兜裏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猛地朝壞蛋的右臉劃去。
“啊!”黑痦子壞蛋慘叫一聲,叫罵著過來搶奪袁雪蓮手裏的尖刀。袁雪蓮拚命抵抗,又是一道劃在了黑痦子壞蛋的左手背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