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知,反正你今天已是死定了,老子就是告訴你也無妨,”殺手要命三郎又從懷裏摸出三把鋒利的飛刀,麵對麵得意地盯著陳繼知說,“花錢雇請我殺你的是英絡房地產開發總公司的經理柳之宜,誰叫你掌握了他那麼多的秘密,臨走還敲詐了他100萬元現金的巨款?”
“要命三郎,你這殺手不地道,”陳繼知叫道,“花錢雇請你來殺我的明明是羊譽雲那臭婊子,你卻來騙我是柳之宜!”
“姓陳的,死到臨頭你真不糊塗,”要命三郎語帶敬佩地問,“你怎麼知道雇請我來殺你的不是柳之宜而是羊譽雲?”
“這道理很簡單,”陳繼知道,“這100萬元現金是柳之宜要攆我走所給的酬勞,我並沒有敲詐他!而且以他的辦事風格,他要殺我,必定會派他的兒子柳金輝而不會花錢去雇請別的殺手,節外生枝地再給自己添麻煩!”
“那你又怎麼能肯定派我來殺你的是羊譽雲?”
“因為我曾強暴過她的女兒,她以前就曾經雇請過殺手來追殺我!”陳繼知說,“這次她的女兒又差點兒被我殺死在地下黑車庫,舊恨新仇她豈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另外,她還想與她的前夫袁冼後複婚,如果殺了我,那麼她就不僅為女兒報了仇,以此居功自傲以達到與她前夫複婚的目的!”
“你分析得不錯,不愧為桂東惡魔刀疤臉!”要命三郎說道,“陳繼知,現在你想要知道的都已經全知道了,那你就安安心心地去死吧!”說著,他揚起了握著三把鋒利飛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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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繼知呢,事到如今隻得自認倒黴,不禁癱倒在地閉了眼睛乖乖地等死。
“狗東西,該死的不是陳老板,而是你這狂妄自大、自來尋死的笨蛋殺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要命三郎”這狂妄的殺手準備要向陳繼知擲出飛刀索其性命之時,他的身後突然有人冷笑著喝叫。還未等要命三郎有所反應,就見一把鋒利的斧子,帶著迅猛的風嘯,朝著他的脖子狠狠地斜劈過來。
“香鴛鴦”國際大酒店,是鶴雲市最高最大最豪華最有名的五星級國際大酒店。這裏環境幽雅,交通便利,客房高檔,各項休閑、娛樂、色情服務項目齊全到位,各類名菜名酒名廚遠近聞名,所以一些達官貴人,款爺富婆,外國商賈士紳,都喜歡到這兒來泡妞賭博,休閑消費。
此時,英絡房地產開發總公司的經理柳之宜,正在和他新包的一個芳名為阿珍的二奶,赤身相向倒在高級客房的席夢思床上,麵對著電視屏幕上西方色情毛片上的淫穢鏡頭,按圖索驥、東施效顰般地顛鸞倒鳳,泄欲渲淫。
阿珍嬌嗲性感,窈窕俏麗,比柳之宜年輕了三四十歲。她原是這個大酒店裏的一名坐台女,發嗲賣癡逗笑調情,十分地會獻媚賣乖討客人喜歡。一次柳之宜與客商到此娛樂,竟被她的美貌、柔情與床上功夫所吸引,神魂顛倒地給她買房買車,以30萬元的年價將她給包養了下來作“二奶”。但柳之宜終究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生意繁忙而又縱欲過度,極難消受比他年輕三四十歲的阿珍的媚功柔情,他為了振奮雄威滿足於她的欲望,隻得將偉哥、金槍不倒等壯暘藥一抓半瓶地往嘴裏倒,揠苗助長以圖逞欲。以藥壯暘,開初幾次還略顯成效,可是時間久了,人體器官的抗藥性使得這些淫藥藥性大減,令他在服藥的同時,還得借助西方毛片裏的淫穢鏡頭來提神助興。
“烏龜,烏龜,我是隻能幹的老烏龜;能幹,能幹,母烏龜將我踢下炕!”
正當柳之宜與他的小二奶阿珍幹得正起火的時候,他特置的手機鈴聲提示音突然刺耳地驟然響起,而且還“烏龜”“烏龜”地叫得十分急迫。
“***,是誰在這關鍵時刻來掃老子的興?真不是個東西!”柳之宜惱火地叫罵著,隻得無奈地從阿珍柔嫩的嬌軀上爬起來,打開手機聽電話。
“柳總,大事不好了!”打開手機柳之宜正想罵娘,對方就急不可待地叫了起來,“有人已經向政法機關舉報你,說你走私販毒,偷稅漏稅,行賄受賄,證據確鑿罪行嚴重,有關部門正準備依法逮捕懲治你呢!”
“啊?!有這樣的事?!”這晴天霹靂般的噩耗,令柳之宜再無了與阿珍親熱的興致,他呼地一聲爬起來,問對方,“你知道,是誰舉報我的嗎?”
“不是很清楚,”對方回答他,“估計是被你坑害過的客戶,被你欺辱過的女人,或者,是與你有深仇大恨、準備將你置之於死地而後快的人!”
“與我有深仇大恨、欲將我置之於死地而後快的人?”柳之宜疑問,“他,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柳總,我最後規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