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外衣外褲也偷了回來。
這次柳金輝的行動雖然快捷,但還是被陰險狡詐的陳繼知發現了影子。當楊菲倩叫他住手不再作惡,當心受到觀音娘娘的懲罰之時,他已知道這一切皆是人為而不是神作,哪裏肯聽她的警告?因此故意去撕扯楊菲倩的衣裙引誘躲在暗處的人出手。柳金輝二人不知是計,為了救出楊菲倩再次拿起石塊去擊打陳繼知,結果被陳繼知發現,暴露了自己的藏身之處。陳繼知認出了襲擊自己的人是柳金輝,並得知了目標的藏身之處。為了除掉這一隱患,於是陳繼知隻得丟開了楊菲倩,一邊開槍一邊向柳、袁二人藏身的石幔處急衝過來。
借助石幔、石柱等鍾乳石的掩護,柳金輝和袁雪蓮一邊用石塊向陳繼知還擊一邊轉移藏身之處。當陳繼知衝到那塊石幔後麵去看時,他倆已經轉移到了石廳裏,並且與楊菲倩彙合到了一處。
“楊老師,我們終於見到您了,”袁雪蓮緊緊地摟住楊菲倩,忍禁不住放聲大哭,“我怕你已經被陳繼知這惡魔所害,這輩子再也不能見到您了呢!”
“雪蓮,怎麼會呢?”楊菲倩親昵地用衣袖去揩抹她臉上的淚水,笑著安慰她,“我與你,與你爸的緣分全都未盡,觀音娘娘怎麼就會舍得讓我去死呢?”
“楊老師,雪蓮妹,你倆別說話,”柳金輝大聲叫著,猛地將她倆按倒在一塊大石頭後麵,“當心陳繼知的子彈!”他的話音剛落,陳繼知就“砰砰砰”地打來幾槍,打得石頭碎渣兒到處亂飛。楊菲倩暗道“好險”,如果她倆再晚躲幾秒鍾,可能就會被陳繼知的子彈給擊中,命喪於此了。
“金輝哥,你帶了手機嗎?”袁雪蓮問柳金輝,“快打手機向鍾叔叔、黃叔叔和玉阿姨等刑警報案,叫他們趕快帶人到這兒來抓陳繼知,救我們!”
“好的!”柳金輝打著,立即用手機與鍾科長通了電話,高興地告訴他們,自己與楊菲倩和袁雪蓮的現狀及所處的位置,然後再將他所了解的鍾科長等人的情況告訴楊、袁二人:“楊老師,雪蓮妹妹,前來尋找、救護我們的鍾叔叔、黃叔叔、玉阿姨還有袁叔叔,已經在後陳村的陳支書等人的帶領下,追蹤老畜牲陳繼知,已經到了蝙蝠洞的洞口了!”
“這太好了,”袁雪蓮高興地叫道,“鍾叔叔他們來了,陳繼知這老畜牲可就死定了!”
“那我阿媽林裕榮呢?”楊菲倩關心而焦慮地問,“鍾科長他們見了她沒有?”
“楊老師,鍾叔叔說你阿媽因為傷勢太重流血過多,已經過世了,”柳金輝說,“鍾叔叔還叫你不要悲傷過度,要節哀順便,配合他們擒殺陳繼知呢!”
就在柳金輝她們打電話向鍾科長他們求救,說話議事之時,陳繼知趁機又“砰砰”打來兩槍。“陳繼知你這老畜牲,竟然殺了我媽,你快還我阿媽的命來!”楊菲倩恨恨地叫著,朝陳繼知躲藏的地方連擲幾個石頭。作為聲援,柳金輝和袁雪蓮,也紛紛拿起石頭,不住地向陳繼知狠投過去。
槍打,石砸,子彈飛,石塊兒去,陳繼知與柳金輝三人就這樣以鍾乳石為屏障,互相攻打起來。但到後來,石頭最終打不過子彈,陳繼知雖然挨了幾石頭,但最終,柳金輝、楊菲倩和袁雪蓮,竟然皆被他用槍堵在了石廳的一個角落裏。
“柳金輝,你老實告訴我,”陳繼知用冰冷的槍管敲著柳金輝的腦門兒,厲聲地質問他道,“你們到底把我的密碼箱和外衣外褲藏在了哪兒?”
“陳繼知,你開槍打死我吧,”柳金輝狠狠地瞪著他,決然而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將收藏巨款密碼箱和你外衣外褲的地方告訴你這老混蛋的!”
“那你去死吧!”陳繼知用槍柄狠狠地一砸將柳金輝擊倒,然後回頭用槍指著袁雪蓮的左乳胸,頂出一個小窩兒來,淫褻地笑道:“說,你們將我的密碼箱和外衣外褲藏到了哪兒去?該不是藏在了袁雪蓮的這個地方吧?”
“陳繼知你真是個老畜牲,”楊菲倩恨恨地說,“你這家夥實在是下流!”
“不說不說就不說,”袁雪蓮將胸一挺將頭一昂,“老畜牲你打死了我們,我們也決不會將存放密碼箱和你外衣外褲的地方告訴你!”
“那我就開槍打死你們,”陳繼知喪心病狂地嚎叫道,“我打死了你們的人,然後再在這石洞裏慢慢地尋找,難道還怕找不到那貴重的密碼箱,找到我的外衣外褲嗎?”說著,陳繼知的手指一動,就要去扣扳機。
“陳繼知,求求你別再殺人了,”見陳繼知又要開槍,楊菲倩急忙過去製止他,“你已經開槍打死了我的媽媽,犯下重罪,難道還要再開殺戒,再添罪孽嗎?”
“事到如今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陳繼知橫下一條心兒來說道,“反正殺一個人是死,殺十個人也是死,多殺一個賺一個,難道我還怕再開殺戒再添罪孽?”
“陳繼知若你硬要殺人,那就殺我好了,”楊菲倩毅然挺胸上前,將袁雪蓮擋在自己的身後,拿著陳繼知的槍將他的槍口移到自己的心窩兒上,“我不能讓你殺死袁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