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雨聽了這話,訝異多過恐慌,無情閣的勢力大多是在天澤國,他一向和無情閣沒有什麼瓜葛,沒有仇沒有怨,為何無情閣要大張旗鼓的刺殺自己呢?
他疑惑的問道:“我雖然不才,但好歹也是一國國師,無情閣刺殺我,就是和整個傲天國作對,我和他們沒有什麼恩怨,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呢?這不符合常理啊?”
司傾宇無奈的說道:“無情閣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對於他們而言,或許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名聲,無情閣的規矩是,隻要出足夠多的銀子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上到皇親國戚下到普通子民,沒有他們殺不了的人,或許是你的仇家出了大價錢要買你的性命吧。”
墨秋雨眼珠轉了一轉,腦海裏早已經將自己的仇家尋了一個遍,他身為國師,平日裏自然少不了樹敵,隻是傲天國一向沒有和殺手組織打交道的習慣,他想不通到底是誰會跑去找無情閣來刺殺他?
不管背後的主謀是誰,現在司傾宇已經通風報信,隻要自己多做防範,想必不會有大問題。
想到這裏,墨秋雨拱手誠懇的道謝:“多謝司兄,謝謝你特地前來提醒我,要不然恐怕我這條性命會不明不白的送掉了。”
司傾宇謙虛道:“國師言重了,國師身邊高手濟濟,哪怕無情閣要下手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得手,我隻是得知了這個消息,想著你多加防範,再增些護衛措施罷了。”
墨秋雨見司傾宇如此謙虛,不居功自傲,心裏對司傾宇刮目相看。
他裝作隨意的問道:“我們不過隻見過一麵,都算不上朋友,你為何要千裏迢迢的來幫我?”
司傾宇笑道:“嗬嗬,其實我要幫的不是你,而是天下蒼生,你是一國的國師,一旦有什麼事,這事情就複雜了,到時候說不定會引發一些列的連鎖反應,甚至傲天國和天澤國會兵戎相見,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會流離失所呢?”
墨秋雨見司傾宇憂國憂民心懷天下,心中對他更是多了幾分敬重。
墨秋雨心裏一直有一個秘密,這秘密是他無意間得知,他一直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揭曉這個秘密。
如今看來,司傾宇這個人機智勇敢,為人正直善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墨秋雨有義務要揭開那個塵封已久的秘密。
想到這裏,墨秋雨決定要告訴司傾宇他的身世,但是話到嘴邊,他卻猶豫了。
司傾宇的身世實在太過離奇,他怕司傾宇一時間接受不了,是啊,任誰也不可能一下子接受自己與現狀迥然不同的真相,更何況這真相太過殘酷。
墨秋雨試探的問道:“司兄,你父王造反被緝拿,現在情況如何了?”
楊可陌見墨秋雨愣頭愣腦問出這樣的話,自己想阻攔都來不及,急的不得了。
司傾宇現在最大的心病就是他的父王,現在墨秋雨卻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要說這個話題,難不成是成心的嗎?
墨秋雨聽了這話,訝異多過恐慌,無情閣的勢力大多是在天澤國,他一向和無情閣沒有什麼瓜葛,沒有仇沒有怨,為何無情閣要大張旗鼓的刺殺自己呢?
他疑惑的問道:“我雖然不才,但好歹也是一國國師,無情閣刺殺我,就是和整個傲天國作對,我和他們沒有什麼恩怨,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呢?這不符合常理啊?”
司傾宇無奈的說道:“無情閣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對於他們而言,或許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名聲,無情閣的規矩是,隻要出足夠多的銀子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上到皇親國戚下到普通子民,沒有他們殺不了的人,或許是你的仇家出了大價錢要買你的性命吧。”
墨秋雨眼珠轉了一轉,腦海裏早已經將自己的仇家尋了一個遍,他身為國師,平日裏自然少不了樹敵,隻是傲天國一向沒有和殺手組織打交道的習慣,他想不通到底是誰會跑去找無情閣來刺殺他?
不管背後的主謀是誰,現在司傾宇已經通風報信,隻要自己多做防範,想必不會有大問題。
想到這裏,墨秋雨拱手誠懇的道謝:“多謝司兄,謝謝你特地前來提醒我,要不然恐怕我這條性命會不明不白的送掉了。”
司傾宇謙虛道:“國師言重了,國師身邊高手濟濟,哪怕無情閣要下手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得手,我隻是得知了這個消息,想著你多加防範,再增些護衛措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