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貞羽閉眼深呼吸一口氣,似在忍耐,隨即她猛的雙手扣住薄禦潁的頭,用力一扭。
薄禦潁被迫轉過頭,看到的就是顧貞羽那雙如水的眸子。
顧貞羽倒是沒察覺什麼,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外用藥開始給薄禦潁上藥,道“我知道你氣什麼!”
薄禦潁不語,隻是雙手死死的緊捏。
“人都有不想說的秘密!”顧貞羽拿出些碘伏開始處理傷口,“但是明明有一張如此俊逸的臉頰,為何要放任不管,若是不處理,哪天這臉好了,豈不是後悔死!”
薄禦潁一聽,本來皺緊的眉頭,微微放鬆,可是緊接著他似是又突然想到什麼,再次把頭扭過去,道“與你無關,你如此是想讓本王允了你和範黎川吧!”
顧貞羽一聽,眼睛瞪得鬥大,這薄禦潁都在說什麼,她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給他瞧病和範黎川有什麼關係?
搖了搖頭,顧貞羽一把扯過薄禦潁的手,準備開始號脈。
薄禦潁也是一愣,這顧貞羽這動作如此粗暴什麼意思,莫不是想伺機報複?
“我沒你想的那麼無聊!”
話音一落,薄禦潁越就覺得詫異,本身這顧貞羽懂醫術這事兒他就一腦子疑問,如今她猜破人心的本事更是覺得匪夷所思。
顧貞羽搖了搖頭,她不是猜薄禦潁的心思,而是瞧得病人多了,隨便一個表情她就能明白個大概。
隻是…
顧貞羽皺眉,薄禦潁這脈象平穩非常和成年男子並沒什麼區別,那麼他這臉上的東西是天生的。
不應該啊!
顧貞羽起身,也不管地上還躺著的薄禦潁,緩緩坐在床榻上深思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薄禦潁終於感覺能動彈了,一個鯉魚打挺的翻起身,第一個想法就是衝到床榻把這膽大包天千刀萬剮的女人掐死。
可是當他衝到床榻望著已經累的不知不覺睡著的女子,本來快要到脖頸的大手卻有幾分的猶豫。
皺了皺眉頭,薄禦潁閉眼,隨即收回手,撿起地上的麵具,皺眉走了出去。
顧貞羽太累了,一天瞧了倆病人,本來剩藥品就不多的八寶盒子也空了幾層,待她起來就已經快到了午時。
此刻婧兒已經把昨個搬過來的東西收拾了個大概。
顧貞羽望著不遠處薄禦潁躺過的空蕩地麵,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昨天似夢非夢間自己差點被痛下殺手,這才長舒一口氣。
“王妃醒了?”婧兒開口,把手裏溫熱的毛巾遞了上去。
皺眉瞅了眼四周,發現那些剛嫁進來被封死的窗戶如今拆了木條,一縷縷的陽光灑進屋子,倒是蠻舒心的。
“王妃昨個和王爺說了什麼?”婧兒有些好奇,要知道昨晚王爺從淩寶閣出來,就命人拆了這窗戶上訂著的木條,著實讓院子裏的家丁嚇了一跳。
顧貞羽皺眉,搖了搖頭,她好像沒說什麼,反而是把他惹了一頓才是。
“薄…呃…王爺去哪兒了?”顧貞羽偏頭,她倒是覺得這薄禦潁性格古怪,最好尋清楚去向,省的她在這府裏行走碰上了。
顧貞羽閉眼深呼吸一口氣,似在忍耐,隨即她猛的雙手扣住薄禦潁的頭,用力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