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跟著她？”範黎川指著地麵上的秦安，道。
顧貞羽繼續點頭，深吸幾口氣，這才開口把方才聽到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是說…”範黎川猜測了一下，眼底露出幾分的灰暗，“你的意思是，這藥引是王皇後娘娘瞎謅說給皇上的？”
顧貞羽點頭，隨即，猶豫一下，望著範黎川的眼神慢慢堅定，雖然她不太想給剛剛查清自己母親死因的範黎川一係列的打擊，但是這關係到範家的事情，她不得不說“表哥可願意聽我的分析？”
範黎川點頭，雖然他實在是心底再也承受不了多少打擊，但是…他又不得不麵對的理由，母親端木氏如此，對於薄家的想法也是如此。
“十九年前皇上應該是殺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按照姚亦璿的方子，做了他所謂的長生不老藥！”
顧貞羽說著，慢慢找了把椅子坐下，畢竟這故事有點長她得慢慢說才是。
“可是，這方子本就是騙他的，長生不老，怎麼可能，就是個傳說罷了，不然那麼多皇帝都尋到了，怎麼還會有岷國的存在！”顧貞羽歎口氣，回頭望著冷宮外皎潔的月光道“之後他又不知從哪裏得來的長壽蟲的秘密，所以他給了薄禦潁吃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長壽蟲食用者在吃下幾年後會發病，症狀是發瘋，癲狂，最後暴走而死！”
“所以又失敗了？”範黎川低頭，倒是為薄禦潁感到悲憫，有個這麼個父皇，這看似光鮮亮麗的身份，還不如平平淡淡的百姓。
顧貞羽點頭，“其實長壽蟲就是不死蟲，這種生物會把人的意識剝離渙散，最後吃了長壽蟲的人就會如行屍走肉一般，我們瞧得那幅壁畫黑袍祭祀在施法，看起來似是換魂之術，實則我看來根本不存在這樣的說法！”
範黎川聽著點了點頭，他同意顧貞羽的說法，不然這薄家都成精了。
吞咽了口唾液，顧貞羽深吸一口氣，最後就是她說話的重點“還記得我們瞧過這長壽蟲吃伽藍麼？”
範黎川點頭，雖然他當時意識渙散，但是記性還是不錯的。
“我也不知道皇上哪裏聽到的，但是不管長壽蟲吃什麼，也改變不了蟲子的本性，但是皇上可不這麼認為，如今皇上年邁，身子也被自己折騰的不行了，所以他…”
“所以他想找下一個潁王？”範黎川明白了顧貞羽的意思，如今皇族裏唯一符合條件的s就是曦妃生的薄禦越。
“不！”範黎川深呼吸一口氣，本來通過端木氏的事兒，讓他對薄家就沒了忠心，如今…
薄唇抽搐了幾下，範黎川握緊手裏的刀，就準備往璿璣殿外衝。
“表哥！”顧貞羽立刻起身，一把抓住範黎川的手臂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去飛霜殿，我要…”
“不可以！”顧貞羽連忙開口阻止道“我不知道表哥什麼想法，但是此刻不可以，而且朝中的大權混散，這麼做你隻能成為謀權篡位的千古罪人！”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跟著她？”範黎川指著地麵上的秦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