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她心裏有一種感覺,如果她跟上去,便是能知道薄禦潁更大的秘密。
深夜的齊國宛城有些涼意,她為了方便把黑色的外袍子裹緊,用素紗蓋住自己的容貌。
不過許是薄禦潁不是很著急,又或者他還有傷在身,他走路的腳程並不是很快。
為什麼不用馬車?
她心底猜想,應該是怕馬車太過招搖吧。
穿過宛城的大街小巷,顧貞羽倒是覺得這條路越走越是熟悉。
直到不遠處的的風裏慢慢彌漫出一股子鹹味,她心裏清楚,這是應該到了口岸。
這會夜深人靜,夜黑風高的,薄禦潁會來口岸?
如果是做生意那麼此刻出門倒是大可不必了,白日光明正大的不好麼?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
薄禦潁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可是他能做什麼?
苦思冥想,顧貞羽倒是得不出個結論,畢竟就算是罌粟在古代也是被允許交易的。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薄禦潁已經靠近了商船旁邊。
此刻在商船旁邊停駐著一輛馬車。
顧貞羽倒是有些好奇,身體慢慢地靠近,準備一探究竟,可當她看到船上下來的人時,整個人瞬間杏目圓瞪。
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
隻見姚景闊慢慢地從馬車上下來,但他第一眼看到薄禦潁時,本來嚴肅的臉上瞬間布上一層的笑意。
薄禦潁望著姚景闊,嘴角輕勾,似是老友一般的,在顧貞羽的眼裏看上去寒暄了幾句。
倆人...認識?而且像是認識很久了。
呼吸慢慢變得急促,顧貞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
殷唇慢慢的勾勒起來,顧貞羽鄙夷的瞪了薄禦潁一眼,果真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俗話說的好,雞配雞,鴨配鴨,倆人就是同流合汙的混蛋。
夜晚微涼,望著沒說幾句話,就準備上了商船的倆人,她慢慢地也跟了上去。
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顧貞羽這次倒是輕車熟路地上到了商船上。
許是薄禦潁沒想到此刻能有旁人跟他上來,商船除了守在門口的墨懷,再無一人。
剛好!
顧貞羽心底歡呼雀躍。
隨後她躲在低處的甲板上,從懷裏掏出竹吹槍,對準不遠處的墨懷脖頸就是一下。
當墨懷慢慢開始犯迷糊,顧貞羽這才上前接住他的身子,把他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待緊張消失,附耳靠近木門傾聽了起來。
“潁王,白日本王倒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巧舌如簧,你看看把楊宰相氣的,大氣也不敢說個什麼。”
“厲害哪裏有闊王厲害,能把自己弟弟的女人睡了,著實不一般啊!”薄禦潁沉穩有帶著幾許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辦法,當時想得到楊宰相的支持才迫不得已睡了,雖然這味道也卻是不錯,但是你我都是皇族的人,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不聽話的女人也隻能舍了!”
顧貞羽一聽,瞬間的瞪大雙眼,這楊宰相在兩皇子之間搖擺不定她倒是知道的,但是闊王嘴裏是什麼意思,莫不是白天的事情,看起來是在給她顧貞羽出頭,實則是薄禦潁安排的吧?
不知道為何,她心裏有一種感覺,如果她跟上去,便是能知道薄禦潁更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