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宮麗瞪大雙眼。
“若我說,雖然我沒有似瓜苗一般傳奇,但是卻能治好你身上的部分病症,讓你多活幾年,你可信我?”
宮麗聽著顧貞羽的話一臉的詫異,隨後迅速反應過來,本來如死灰的眸眼慢慢複燃,水眸氤氳間開口道“起初宮溟說你能救我,我不信,畢竟這病...是詛咒...”
“是家族遺傳,傳女不穿男。”顧貞羽說的言簡意賅,但是她知道,人類的病變複雜,很多人早逝得的那些奇怪病症,都是因為家族遺傳基因在作祟,如果能好生照料多活個四五年也不是問題。
“家族?遺傳?”宮麗聽著顧貞羽嘴裏新鮮詞,雖然聽不懂,但是不知為何她竟然隱隱覺得可以相信麵前這個女子。
“從這裏去東岸還有多久?”顧貞羽轉移話題問道。
“這裏靠近西岸,如果去東岸,尚需半個月。”
“夠了,就半月個,隻要聽我的,日後按照這樣進行膳食和藥材的搭配調理,注意痛風整潔,我相信,你身體能以撐個幾年。”顧貞羽心底盤算,說出了她的想法。
之後她從床榻上額醫藥箱子裏取出枕包放在桌麵。
宮麗知道她要做什麼,頷首間把手腕放在上麵,等著對麵這長相柔美,秀麗的女子給她診脈。
......
顧貞羽離開已經快有十餘日了。
此刻岷國的朝堂上。
薄禦焱寒著連望著站在對麵的一男一女。
“皇上,這便是你大岷國的待客之道麼?昨個的宴席,你看看皇後娘娘是如何橫眉冷對我帛公主的?”
龜茲國的使臣傅紳貓著腰,雖然動作著實謙卑,但是這語氣可是生硬的嚇人。
站在他旁邊的女子,是龜茲國的公主帛虞芸,半張素紗掩麵,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是眸眼裏那股譏誚和不屑是明擺著的。
薄禦焱冷冷一笑,道“待客之道?傅大人說的話是不是有點言之鑿鑿了,昨個盈袖身子不舒服怎地就...”
“皇後沒有這母儀風範,著實讓人唏噓,懷孕誰都有,哀家就是過來人,怎麼就因為一些小感就對外來客人疏遠淡漠,著實不成體統。”
薄禦焱的話還沒說完。
坐在珠簾後的錦太後就已然打斷了他的話語,冷冷開口,譴責鳳瀠袖的不是。
自打薄禦潁這快有一個月未上朝,錦太後便發現了端倪,盡管這奏折還在潁王府絡繹不絕的出入,可是她已經重新垂簾聽政,開始試探的振奮冷家的勢力。
“母妃,朕覺得...”
“皇上覺得什麼?母妃說的有錯了?怎地也是個一國公主,泉國的皇族沒給她教過規矩麼?”
錦太後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個懷孕,身子怎會嬌氣成這樣,她還能不知道鳳瀠袖那點小心思,跟她鬧脾氣?
帛虞芸是她看重的皇妃,就算是皇上反對,也是沒用的,一個小小泉國公主,她拿捏的起。
更何況還有幾個月就生產了不是?
“不然呢?”宮麗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