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蕭月從後院中走出來,嚷嚷著要帶自己離開時,艾艾就已經開始關注著他了。對於眼前這個少年,她確實很熟悉,就是這個和自己同時被陳叔買回來的少年,總是在背後偷偷地望著自己發呆;也是這個少年,在那個寒冷的冬夜,用自己凍得通紅脹裂的手,把自己喜歡的一條圍巾偷偷地掛在自己的門上。

但是這時突然被他攬住了腰,還說出那麼一句曖昧不清的話,卻仍令她覺得很尷尬,什麼回家睡覺覺去?什麼事啊?不過不知為什麼,心裏卻仍是甜滋滋的。所以掙紮了一小下,沒有掙開,就任由他帶著自己朝台下走去。

“黑頭,給我撕了這小子扔出去喂狗!”偷偷溜到一邊的陳叔朝台下大吼道。

“蹬蹬蹬”地一陣緊急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身高足有二米四五的黑臉大漢帶著四個人衝上了舞台。

“草,你們還有完沒完啊?”蕭月忍不住大叫道,正享受著懷中艾艾身上傳來的馨香呢,卻被這幾個家夥給攔住了,你說多鬱悶啊?

“小子,你死……”那個高大的黑頭正要發表一番作戰宣言的樣,蕭月就已經衝了上去,“乒乒乓乓”一連十幾拳轟在他全身各處的要害上,把他“砰”地一聲摞倒在地。

“打就打,嘰嘰歪歪什麼?”蕭月拍了拍手,不屑地道。

“啊,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兩下,愛吧最強壯的黑頭都不是他的對手。”台下終於有人開始驚呼了。

“天啊,受氣包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能打了?我們以前可沒少欺負他,你說我們是不是上去給他道個歉啊?”一個服務生對身邊的同伴道。

“道個屁歉啊?這小子得罪了老板,他今天是死定了,你說我們用得著向一個死人道歉麼?”旁邊這人白了他一眼道。

“哇”黑頭一聲大吼,從地上翻身而起,帶領著身後的四個人同時朝蕭月撲了過來。剛才那十幾拳雖然不輕,可是他畢竟皮糙肉厚,沒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媽的,看來不給你們些狠的是不行了。蕭月望著向自己衝上來的五人,迎著他們就衝了上去。小小的舞台上頓時響起一片拳腳的呼呼風聲,慘叫聲更是不絕於耳。

“看到了吧?得罪了老板,他還能活嗎?”剛才那個服務生牛逼哄哄地對身邊的同伴道。

“小同,倒下的好像不是受氣包呢?”邊上那個較膽小的盯著舞台上已經停歇下來的戰鬥道。服務生小同一驚,抬頭看時,果然見到舞台上的蕭月竟然毫發無損,而其他五人卻都倒在地上呻[yín]不止,爬也爬不起來了。

“咦?”黃豹輕輕地叫了一聲,右手把懷中的玉狐族女人緊緊地拉到自己懷中,以免她亂扭的身子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左手卻依然伸入她的裙底,在裏麵摳挖著,發出一陣陣僅僅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輕微的“嘰嘰”聲。

這小子不簡單,這是黃豹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他剛才可看得清清楚楚,那小子剛才在五人的拳腳中閃躲騰挪,還抽空反擊,身手快的驚人。這小子是個高手,最起碼速度就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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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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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邊的陳叔突然發出一聲怪叫,身體下蹲,雙耳變大,兩顆長長的獠牙從他嘴巴裏伸出,口水順著獠牙垂到木質的舞台上,身後一條豬尾也從他的尾巴護囊裏伸了出來。這小子竟然輕鬆地幹翻了五個人,雖然到現在他也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受慣欺負的受氣包竟然變得這麼能打了?但是現在得先找回場子來再說,所以他果斷地變身成戰鬥狀態,雖然他平時一直也不太喜歡自己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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