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笑咪咪地看著手中金光閃閃的十個小金幣,雖然不知這個世界的錢幣怎樣算,但是在地球時,這十個金幣也算是一小筆橫財了吧,所以我拿的並不虧,蕭月在心裏安慰自己道。

十個小金幣在手心裏掂了掂,蕭月的笑容突然頓住了,拈起一個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終於再次暴跳了起來。“媽的,竟然是鍍金的!”

“哈哈哈……”在場的所有人都笑得彎下了腰。

“小方啊,獵人要憑罪犯的人頭領賞,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呢?”在走出城主府的議事大廳時,蕭月忍不住向方雅柔抱怨了起來。錢呐,埋掉的可是好幾萬金幣啊,否則自己也不用再在這為金豹賣苦力了。

“你不是平時最愛鑽研,凡事都愛問個為什麼的麼?當時我們說埋了,你為什麼不問呢?”野貓看著一臉苦逼像的蕭月,愜意地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領賞要憑人頭啊?小方,你看你能不能把他給挖起來啊?”蕭月涎著臉道。看在那幾萬金幣的份上,我管你入土安不安的呢?

“挖起來也沒有用了,估計早就破損得認不出來了。”方雅柔溫柔地笑道。“你很需要錢麼?要不,我這還有兩個金幣,一起給你吧?”

“謝謝了,不用,我們趕緊找那對夫妻去吧!”蕭月氣苦,真把我當乞丐了不成?

蕭月遊遊晃晃地來到了大街上,背後跟著倆美女。雖然蕭月一直譏諷野貓像個野小子,但是憑良心說,她還真有一份野性美,而且那身材,嘖嘖,蕭月“骨碌”吞了一口口水,他又想起了那晚把她剝得隻剩內庫看到的噴血畫麵了。

而方雅柔就更不用說了,用以前地球上的話來說,叫做知性美女,聰慧漂亮,做事幹練,別有一番魅力。

不過蕭月心裏卻也明白,這倆美女現在都還不是自己的那道菜,至於以後嘛?嘿嘿,有機會一定拿下。蕭月想到那美事,臉上都不知不覺露出笑容了。

“小子,傻笑什麼呢?笑得那麼銀-蕩,是不是又想起你那小妹子了?”野貓用胳膊蹭了蹭蕭月道。

“我笑得很銀-蕩麼?你可知道我剛才想到什麼了?告訴你,我想那我們那一晚了。”蕭月故意把“那一晚”說的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如果不了解的,絕對會認為他們之間有一腿。

“你想死!”野貓羞怒,旁邊一個地攤上的一個平底鍋突然憑空飛起,朝蕭月劈臉砸來。

蕭月手一伸,平底鍋柄就到了他的手中,再也動不了分毫了。開玩笑,就是紅太狼親自來,我也不是灰太狼,哪能讓你給打著?蕭月微笑著把平底鍋輕輕放回到攤子上,還伸手拍了拍那驚得張大了嘴的中年攤主。“大哥,認真做生意啊,這種暴力的事情,不值得看的。”

蕭月把平底鍋放下,這才轉頭對野貓道:“兄弟,說歸說,如果你再對我動手,我可也要對你動手了,嘿嘿。”蕭月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兩個魔爪,做出幾個抓球球的動作。

“流氓,不準再叫我兄弟!姑奶奶我……”野貓快要抓狂了,可是想到這無賴什麼都幹得出來,終於沒有說下去,氣惱地退後了兩步,拉過方雅柔的胳膊,挽著她跟在蕭月後麵走著。

“好了,你們別鬧了,你們看看前麵那正在買糖葫蘆的是誰?”方雅柔輕笑道。

蕭月抬頭看去,隻見前麵一個賣糖葫蘆的老頭,此時正吃力地高高舉起他那個糖葫蘆架子,讓身前的一個小姑娘挑選。

看錯了吧?一個小姑娘有那麼高?還要讓人高舉著讓她挑選?蕭月擦了擦眼睛,沒錯,正是這情況。但是卻並不是小姑娘太高了,相反的,她還長的非常的嬌小,嬌小到隻有個五六歲的樣子,隻不過卻發育的很勻稱,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活脫脫就是一個微縮版的小美人,之所以出現這情況,完全是因為她那“座駕”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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