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逗你玩呢。苦都苦死我了,哪還能想這事呢?”蕭月一掃臉上的苦逼像,笑道,可是腦海中的麻癢感卻是實實在在的,這個本該得意之極的笑容就顯得有點怪異了。

“你真不想?你確定?”看來樂雨佳還是不相信蕭月,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這家-夥真瞄上自己了,可就……

“你愛信不信,沒那閑功夫陪你玩了,你自己一邊涼快去,我還是寂寞地痛苦著去吧。”蕭月齜牙咧嘴地說完,又忙著玩他的以頭撞牆的遊戲去了。

樂雨佳望著蕭月不像使詐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拿起筆,把剛才記上的那條“刺激性-欲”給劃了去。然後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痛苦的蕭月,時不時拿筆記上一兩點什麼。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蕭月腦海中的麻癢感才漸漸地開始消褪,此時的蕭月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下的汗漬把地板印出了一個清晰的人形。

“我們要進去找蕭月。”車鋪那邊突然傳來了嘈雜聲,接著二寶帶著二個人進入了院子裏。

樂雨佳趕緊把手中的記錄和地上的晶核盒子等東西全部塞回了暗格之中,還在蕭月耳中叮囑道:“千萬不能透露出一個字,否則我們就麻煩大了。”這才迎出了院子。

“你們怎麼來了?”樂雨佳看到進來的野貓和方雅柔淡淡地問道。

“我們是來找蕭月的,別忘了,月魔一日沒被抓著,他的嫌疑就洗脫不了,我們就得跟著他。”方雅柔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們還懷疑他是月魔?”樂雨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我們也希望他不是,可那得等到月魔被正法之後才能確定。”方雅柔嘴上毫不鬆口。“蕭月在哪裏?”

“他在裏麵,今天一早起來就發瘋了似的,在屋子裏撞牆呢?不知是不是昨天傷到腦袋了。”樂雨佳抬高聲音道,以便屋子裏的蕭月也聽得清楚,免得解釋起來互相矛盾。

“我們看看去。”野貓緊走幾步,不由分說推開了門。

“你怎麼啦?”野貓看到這滿屋子的狼藉樣,對於樂雨佳的話也信了幾分,來到癱倒在地上的蕭月身邊問道。“昨天回來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倒成這樣了?”

蕭月睜眼看了看野貓,有氣無力地道:“怎麼?你們倆沒事嗎?”

“我們又不是百合,有什麼事?”野貓突然跳了起來,從早上起來開始,昨晚跟方雅柔的瘋狂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聽到蕭月的一句話,忍不住就脫口而出掩飾了。

“他是問我們昨天受傷回去有沒有像他這樣的後遺症。”方雅柔靠了過去,拉了拉野貓道。

其實野貓現在自己也反應過來了,貌似是自己反應熱烈了一點。看著蕭月和樂雨佳吃驚的眼神,野貓的臉小小的紅了一陣。太丟人了,這心虛弄的。

“你們不是真的有事了吧?哈哈,要不然你緊張些什麼啊?”蕭月哪裏會放過這麼一個取笑野貓的機會?

“你這頂綠帽子倒挺有特色的啊?”方雅柔開口道。

☆、真想了

“當然,我這是向金城主學習,向他老人家致敬,怎麼樣?帥吧?”蕭月微笑著晃了晃腦袋道。

“哈哈,確實挺帥的,就是不知你這綠帽子是誰給你戴的呀?”野貓抓住機會把自己從尷尬中撈了出來。

“誰?還不是你?我本來看雅柔妹子漂亮能幹的,剛要內定為第二夫人呢,沒想到被你這假小子給搶了。”蕭月幹脆胡說一通,把兩個女人都一竿子打倒再說,免得在這揪自己的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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