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柔。

蕭月走過去,掀開薄被,想看看她傷得怎麼樣,卻被旁邊的野貓一把拉住。“你想幹什麼?”

“兄弟,你說我能對這麼一個重傷的人幹什麼?看看傷的怎麼樣啊。”蕭月沒好氣的說。

“她傷在胸口,我已經替她包紮了。你不準看!”野貓拉住被子的一角不放。

“我可告訴你,她傷的很重,你看現在她氣若遊絲的,萬一就此掛了,你可別怨我見死不救。”蕭月鬆開手,退後兩步道。

“你懂醫術?”

“不太懂,隻不過傷受多了,怎樣能夠讓傷口不被感染早點好,有點經驗而已。”

“那……你還是來看看吧。不過,我可警告你,不準亂看。”

蕭月瞥了野貓一眼,再次走到床邊,伸手把那薄被給掀了開來。看到眼前的方雅柔,蕭月這才明白為什麼野貓會不讓自己看了。

方雅柔確實是傷在胸口,也確實是被包紮了,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她的整個上衣都已經被褪盡,隻剩下幾根繃帶裹著那小小的山包。方雅柔體形嬌小但皮膚又白又嫩,躺在這薄被下,倒也確實算得到香-豔,當然,那是沒有左胸從繃帶上映出的那塊血紅的情況下。

“你把她扶起來。”

野貓疑惑地看了眼蕭月,見蕭月沒有什麼表示,這才輕輕的把方雅柔給扶了起來,讓她斜靠在自己的懷中。

蕭月伸出手去解她胸`前的繃帶,卻被野貓一巴掌拍開。“幹什麼?”

“不把她解開,我怎麼幫她處理傷口?”

“你別動,轉過臉去,我來。”

野貓動手去解繃帶,卻見蕭月仍靜靜地看著,根本就沒轉過臉去。

“轉過去!”

蕭月微笑看著,擺明了一副你愛咋的就咋的的樣子。

“流氓!”野貓最後也沒辦法,為了方雅柔的傷,隻得當著蕭月的麵把繃帶給解開了。

“哇,她中毒了嗎?怎麼兩個那個都紅了?”蕭月看著那怪異的粉-紅色米米道。

“你才中毒了呢,她的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野貓狠狠地瞪了這個一點都不君子的混蛋一眼,趕緊拉起被子給方雅柔遮住了。

“兄弟,原來你早就看過啊?這樣的奇葩可真是罕見,嘖嘖,來來,拿開被子,我要仔細看看。”蕭月伸手去拉被子。

“你要不要臉啊?”野貓已經成傳說中那隻憤怒的小-鳥了。

“我看看傷口不行啊?誰叫她要傷在那裏?如果傷在屁股上,我會讓她亮米米給我看麼?”蕭月振振有詞地道。

☆、亂之始

蕭月卻不知他這隨口一句話,卻讓野貓心裏留下陰影了,以後怎麼也不能讓屁股受傷,否則這混蛋還不把什麼都給看光了?

蕭月在野貓的怒目而視之下,從從容容地拿下被子,由於傷口在心口處,他還伸出手,在左邊的米米上捏了老半天。

“你好了沒有?快給處理了。如果你敢告訴我你不行,我今天就……”野貓兩眼都要冒出火來了。

“誰說我不行?兄弟,千萬不能對你的男人說‘你不行’三個字,這太傷自尊了。”蕭月可是一點都不急,一方麵是為了仔細觀察的傷口,因為他發現這傷口雖然一看就知道是匕首插的,但總是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似的。另一方麵,當然是……嘿嘿,好不容易見到如此奇葩,不仔細欣賞一番,豈不有愧老天給的機會?

再全方位多角度地“檢查”了一番,蕭月這才用左手托著那粉=紅奇葩,伸出右手食指,一道微弱的電弧在他的食指上歡快地舞蹈著,發出微微的“叭叭”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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