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已經是現在唯一的疑點了,恐怕隻有抓到她才能弄清楚這個問題了。對了,她還在你家嗎?”

“我來的時候還在。”

“糟了,她明知道樂晴她們逃了還冒險呆在這裏,定然是還有其他的目的,我們得趕快回去,希望還來得及。”

“那他們怎麼辦?”野貓指了指仍倒臥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山熊夫婦道。

“通知外麵巡邏的城主府兵士,讓他們把人弄回城主府去,並且通知黃副城主帶人來與我們會合。”

“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樂晴緊緊地抱著蕭月不肯鬆手。

“乖,樂晴,你必須回去跟你小姑見個麵,免得她一直擔心,她為了你可一天沒吃東西了,想必你自己也餓了吧?我告訴你,你們已經在下麵呆了一整天了,你就先回城主府去吧,你小姑現在也在城主府。”蕭月憐惜地摸著樂晴頭上的小辮子勸道。

聽到自己的小姑在擔心著自己,樂晴這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手,野貓這時也已經帶著幾個士兵過來了,蕭月向他們交待了一聲,拉著野貓就向她家飛奔而去。

城東,還是那座普通的獨門小院內,此時龐風已經坐回到了屋裏的一張太師椅上,不過他是雙手反縛,被綁在椅子上的。

此時的他雙眼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神彩,因為任誰胸口被插了一刀,雙腿腳筋被挑斷,接著又受了一頓暴打,現在還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隻耳朵在眼前晃蕩,也會崩潰過去的。

“怎麼?你還不肯說出那東西在哪麼?”青衣人的麵紗已經取下,但是那張原本俊秀的臉,在龐風看來,卻是如惡魔般的可怕。“看看吧,這是你的左耳,如果你再不說,我就隻有把你的右耳也割下來,讓它們湊一對了。”

龐風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從他粗重的呼吸中可以聽出他內心的恐懼。

“好,你不是有種麼?我不要你的耳朵了,我現在就把你的命-根-子給你割下來瞧瞧。”青衣人“啪”地一聲,把那隻挑在匕首尖上的耳朵摔在桌子上,一腳把那張太師椅給踢的轉了過來。

龐風的雙腿也已經被綁在了兩條椅子腿上,聽到青衣人的話,他本能的想要夾緊雙腿,可是憑他現在的狀況,這一切努力也隻是徒勞而已。“嗤”,青衣人一刀揮下,龐風就感覺到自己的檔-部涼嗖嗖的一陣冷風吹過,他驚恐地看著自己那軟嗒嗒的東西在涼風中縮得更小了,冷汗又開始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你這東西也不知有沒有用了,我看切了就切了吧。”青衣人的匕首擱在龐風那兒,匕首森冷的寒意直透皮膚而入,但卻沒有真切下去。因為他知道,他要的是龐風的恐懼感,從而讓他交待出那東西的下落,而不是他那軟不拉嘰的東西。“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龐風的身子開始顫唞了起來,可是他仍是緊緊地咬住牙關,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他知道,他反正今天是活不成了,但是他兒子龐子非得活下去。想到龐子非,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多好的孩子啊,長得就跟他媽媽一樣漂亮。

“爸爸”,恍忽中,他好像又聽見了龐子非那熟悉的聲音了。

“嘿嘿,你那兒子可真孝順,竟然找來了!”耳邊傳來青衣人那冷誚的聲音,令神情恍忽的龐風一個激棱醒了過來。什麼?難道剛才那聲呼喚是真的?子非他怎麼回來了?

“爸……”一聲驚恐欲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像是專門為了驗證他的感覺似的。龐風渾身一震,心裏默歎一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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