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野貓好像絲毫也沒有什麼擾民是不禮貌的行為的覺悟,一直哭到天色泛白天快亮了,才漸漸地止住了哭聲,趴在蕭月身上竟然睡了過去。

蕭月苦笑著挪了挪早已站麻的雙腳,小心地把她移到旁邊的一張長椅上,讓她平躺了下來。又找了個抱枕塞在她的頭下,自己這才一屁股在旁邊的一張靠背椅上坐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直至後背的那片水漬,想到剛才野貓那忘情的痛哭,蕭月又忍不住轉眼去看野貓,此時的野貓那酷酷的發型已經有些淩亂了,臉上到處是淩亂的淚痕,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爍著微光。

“咦?”蕭月突然瞥見野貓胸口的衣襟扣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兩顆,讓她那高聳的兩座隱隱約約的露出半壁江山。糟了,她醒來不會認為是我解開來的吧?這可是件說不清的事,不行,我得趁她睡著的時候給她扣回去。

這樣想著,蕭月就站起了身來,來到野貓的身前,伸出手去拉她的衣襟,想把那扣子給悄悄地扣起來。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這是地球上的一首老歌,可是蕭月想來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雖然也有過一些齷齪的想法,但在行動上卻一直保持著高尚的情操的,當然,除了青春期偶爾關起門來擼擼管之外,可是這事是個正常人就做過,也沒有什麼可自責的。但是現在這趁人睡著之後的襲胸事件,卻太有背於蕭月平日裏的行為準則了,無賴強盜蕭月不介意,可是小偷小摸不正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麼?怎麼剛才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呢?

“啪”蕭月用右手給我左手一巴掌,“啪”,蕭月的左手又給了右手一巴掌,你們太無恥了,太讓我丟臉了。打過罵過,蕭月這才覺得心裏好受了些,元凶正法,思想包袱也就放了下來。這一直是蕭月用來給自己減壓的好辦法。當初第一次殺人,蕭月也是這麼幹的,然後?然後就淡然了,誰心裏沒有一點陰暗的想法呢?隻要在大義麵前不退讓,我就是個響當當的男人!這,也是蕭月的行為準則。

蕭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然後挪了挪身子,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式,安然的睡去。

☆、你不會叫啊

當蕭月醒來,發現天已經大亮了,下意識地掃了對麵的長椅上一眼,卻空空如也,沒有見著野貓,蕭月一驚,騰地跳了起來。

一樓轉了一圈,客廳沒有,廚房沒有,整個房子靜悄悄的,蕭月又衝上了二樓,先到臥室看看,沒有,蕭月急了,見門就開,“砰砰砰”一連開了幾扇門,終於在打開一扇門時,裏麵傳出“啊”的一聲驚叫。

蕭月抬眼,卻見剛脫下衣服正要洗澡的野貓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尖叫。

野貓抬腳一腳踢在門上,把門“砰”地一聲給關上了。“哎喲”蕭月痛呼一聲,退出了好幾步,揉著額頭上迅速腫起的一個大包,苦笑不已。

“蕭月,你個大色狼,你想幹什麼?”野貓的怒斥從門內傳來,蕭月甚至還聽到野貓的後背迅速抵上了房門的聲音。

“兄弟,那個,我醒來沒看見你,這不是擔心你,怕你出事嗎?就找來了。”蕭月用自己最誠懇的態度訴說著自己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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