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跳躍著,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同時還在地上拖出一條筆直的血跡,鮮紅鮮紅的,觸目驚心。
“蕭月,你不要這樣!”樂雨佳衝著蕭月的背影喊道。看著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四個混混,她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
“哇,蕭月哥哥好酷好有型哦!”邊上的樂晴眼冒星星地道。對於能用一把破鐵鍬把人的頭破開取晶核的她來說,蕭月此時的狀態真是太酷了。
對於身後的呼喊,蕭月渾若無覺,繼續倒拖著鐵棍向前逼去。
“快跑啊!”也不知是哪個人反應過來,一聲氣呼呼,包括朱操在內的五個人就“轟”的一聲,四散逃離。
“還想跑嗎?看我一人怎麼圍攻你們一群!”蕭月冷笑一聲,突然加速,身形帶起一連串的幻影,向著幾個人撲去。
聽到這囂張至極的喊聲,在場的這都閃過這麼一個念頭,這人徹底瘋了,一人圍攻一群,這有誰見過?這不是瘋話是什麼?
“砰”,一人雙腿被一鐵棍砸斷,痛呼聲尚未開始,鐵棍的另一端就已經從他的咽喉處洞穿而過了。鐵棍撥出,那人緩緩的倒了下去。
“砰”又一人一頭撞上了蕭月的鐵棍,半個腦殼飛出去老遠,半天才“叭”地一聲掉在地上。
另一人心中正得意,他跑的方位最刁鑽,蕭月果然先向其它兩個人追去,耳中聽到身後傳來的“砰砰”棍擊聲,還有那兩聲熟悉的慘叫,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機靈了。
他不敢回頭看,現在最要緊的是速度,速度離開這兒才有活命的機會,那個看似單薄的年輕人太強了,遠遠不是他們這種晶核都尚未形成的小混混能夠抵擋的了的。他低頭猛跑,一路向前,這時已經跑到街中心了。
“你還需要再跑快一倍!”前麵突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他驚駭地抬頭,一根鐵棍在他的視線中迅速放大,然後“砰”的一聲巨響,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立威全城
蕭月一棍把最後一個小馬仔的頭敲成兩半,身形根本就沒有停留,一溜的幻形如實質般地從車鋪拉到了街中心,突然又閃到了正低頭前衝的朱操身前。
“操豬的,你是跑不掉的。”蕭月鐵棍一擺,一棍向朱操捅去。
朱操聽到蕭月的聲音到了前麵,心頭已經大駭了,再看到夾著呼呼風聲向自己撞來的鐵棍,魂都嚇沒了,按照自己這個去勢,那還不正撞上去,被捅個大窟窿?
所以他猛地停住了前衝的腳步,膝蓋突然彎曲著地,上半身極力後仰,“嗤”地一聲,他整個人以膝蓋著地向前滑行了好一段距離,這才停了下來。
以膝著地,貌似不雅,但總好過被人一棍捅死的好吧。
“現在才向我下跪求饒,是不是太晚了點啊?”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麵前傳來,一根冰冷的鐵棍也同時抵上了他的額頭。
“蕭公子,不,蕭少爺,求你饒過我這一回吧,我願意賠償,賠什麼都行?”朱操也是經過場麵的人,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比誰都吃得透。既然已經跪倒在地了,也就無所謂充什麼好漢了,今天得先保住命再說,至於尊嚴什麼的,去他媽的犢子,隻有活人才有資格講尊嚴,死人是沒有什麼尊嚴可講的。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幹幹脆脆地在地上磕起了頭來。
蕭月當然知道朱操並不是真的向自己下跪求饒的,而是被自己逼倒的,但見他還真就此向自己磕頭,也不禁愣了。就這份反應,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雖然長的豬一樣,反應卻比猴子還靈敏。
蕭月也不搭話,安安心心地讓他在地上磕著頭,他喜歡表演,就讓他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