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得到消息,氣得暴跳如雷呢。”
其他幾個人一聽那人分析的頭頭是道,趕緊湊上前去。“那老弟是不是有什麼高見啊?”
“嘿嘿,高見不敢當,也隻不過是猜測而已。”
“那你給說說!”
“這話可不能亂說,弄不好會惹上大麻煩的。對不起,我得給我媳婦打醬油去,失陪了幾位。”那人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敢說,轉身就想告辭。
“喂,兄弟,怎麼就急著走呢?走走走,到聚豐樓喝一盅去,哥請客。”一人一把拉住了那人,摟著他的肩膀朝前走去,身旁的幾個人相視一眼,也立即跟了上去。
果然,那人一邊走就一邊問了。“兄弟,你再給說說你的高見唄,到底是誰啊?”
“昨天樂家車鋪前的事知道麼?”
“知道啊?鐵牛幫的堂主朱操被人給滅了,懸頭當街示眾呢。聽說是一個叫蕭月的年輕小夥子幹的。”
“沒錯,對這個蕭月,你可知道些什麼?”
“不太清楚,以前也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啊?”
“我可告訴你,這雪狼蕭月可不得簡單。前一陣鬧得沸沸揚揚的‘月魔’被誰抓了,知道不?”
“不知道,好像城主府封鎖了消息。”
“告訴你,就是那個蕭月,這可是我表哥從城主府出具的領賞證明文件上看來了。而且據說那個蕭月還是金城主的入室弟子呢。”
“真的?那你是說昨晚那事也是那個雪狼蕭月一個人幹的了?”
“你想啊?昨天那雪狼蕭月懸頭示眾為了什麼?那就是□□啊!向全城的人□□。誰敢動他的人,他就要那人的人頭落地,這話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的。聽說鐵牛老大聽說這消息之後,本來就要去燒了樂家車鋪,找蕭月的麻煩的,後來不知怎麼的又沒去成,那雪狼蕭月知道了,怎麼容忍得了?朱操也隻不過燒了他女人的一縷頭發,他就發飆把朱操連同帶去的八人都給殺了。現在鐵牛放言說要燒了他女人的車鋪,他會沒有一點動靜?你自己想想吧。”
“可是,他再有能耐,也隻有一人而已,怎麼能一夜之間滅了鐵牛幫一百多人呢?”
“哥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把年紀算是白活了。什麼叫人才知道不?人才就是能做人所不能之事的人。月魔犯案一十五起,可有人抓住過他?怎麼一到我們黑月城就被那雪狼蕭月給抓了?所以說我們普通人做不到的事,不見得別人也做不到。”
“你是說他這是為了給樂家車鋪消除隱患?”
“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當然還是立威,殺一個堂主,可能人家覺得威懾力不夠大。”
“哎呀,以後看來得對那樂老板客氣點了,萬一把那蕭月人給惹毛了,那可就……兄弟,高見啊!”
“哥啊,這事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否則給人找來我就麻煩了。噢,聚豐樓到了。”
“哎呀,兄弟,我突然記起來,我那錢包忘家裏了,對不起,對不起,改日再請你喝酒,改日一定請你喝酒。”那人轉身就跑了,扔下那打醬油的漢子傻眼當場。草,這人也太卑劣了吧?早知道就喝完酒再告訴他了。
鐵牛幫被滅的消息就像是一場風暴般席卷了全城,同時,雪狼蕭月這個名字也開始走進了黑月城每一個人的心裏。街頭巷尾,人們懷著或敬畏、或崇拜、或不滿、或妒嫉的心理津津樂道的談論著這個突然竄起並迅速冒紅的年輕人。
城主府,逍遙樓,黃豹氣衝衝地站在城主金豹麵前。“哥,蕭月他太囂張、太氣人了。”
金豹伸了伸脖子,又用手扶了扶頭上那頂綠氈帽,翻眼看了黃豹一眼道;“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