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劉德凱。”
“劉德凱?”蕭月在心裏念叨了幾遍,總覺得這名字怪怪的,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哪裏有問題。
“那麼,這特勤營全都是老兵嗎?還有沒有年輕些的?”蕭月打量了一下四周,問道。
“年輕力壯的?當然也有,都是一些桀驁不馴,目無軍紀之輩,也被焚天趕到這裏來了。”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全部的人召集一下。”
“現在天色還那麼早,我也不知能不能把他們給叫醒了。試試吧。”@思@兔@網@
聽到這話,蕭月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都快到中午了,還早?
劉德凱從兜裏摸出一個竹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竹笛發出尖銳的哨聲,響徹了整個樹林。
☆、一個比一個極品
尖銳的竹哨聲響起,那些懶散的老頭們也終於開始罵罵咧咧地搖晃著過來了。
“溜得快,你老小子發什麼神經?好好的吹什麼集合哨嘛!”一個老小子抱怨道。
溜得快?蕭月終於知道剛才自己為什麼覺得這名字怪怪的了,原來寓意在這裏啊?劉德凱——溜得快。
蕭月再次打量了麵前的劉德凱一番,相貌很普通,即使曾經是個英俊少年,到這把年紀也看不出來了,最大的特色是那兩隻眼睛,賊溜溜的根本就不像個老人。嘴部幹癟,一笑就露出幾顆被煙薰得焦黃的門牙。聽到那名字,再看到那兩眼睛,蕭月基本上可以想像得出這老小子怎麼會幾十年沒立過什麼大功卻仍能活蹦亂跳地在軍營中混吃等死了,溜得快就是他的保命絕活。
“噴子,沒事我折騰過你們麼?這不是金城主派來的教官過來了,他想見見大家夥兒嗎?”劉德凱對別人叫外號看來已經慣了,絲毫沒有不適的感覺。
“那些個混帳小子們呢?還沒爬起來啊?”劉德凱看了看慢慢靠攏過來的十幾個老頭,問道。
“這幾個小子,昨晚鬧到那麼晚,又被我們灌了整整三大壇子酒下去,估計今天都爬不起來了。”一個腦後紮著一條長辮子的老兵得意地道。
“長毛老頭你說誰爬不起來呢?我們隻不過是不想同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一起曬這該死的太陽而已。要拚酒嗎?隻要你搞得到,保證我們哥幾個全部給你報銷了。”從一個大帳篷裏陸陸續續地鑽出十幾條睡眼惺鬆的漢子,一個個肩寬體壯,肌肉發達,眉眼之間流露出一股不羈之氣。
答話的漢子猶為強壯,光看他胳膊上鼓起的肌肉疙瘩,蕭月就估摸著這裏麵至少有千斤之力。這才是我要的兵,蕭月在心中暗道。
“小子,新來的?”漢子走過蕭月身旁時,一胳膊撞在了蕭月肩上,把蕭月撞開了好幾步,然後斜瞥著蕭月道。
“是,是,”蕭月微笑著,緩步上前,伸出右手。“蕭月,認識一下。”
“小子,一看你就是跟我們一路貨色的,衣冠不正,體姿散漫,還敢整這麼一頂綠帽子,難怪焚天會把你扔到這裏來了。不過,你這小身板也太弱了點吧?哈哈哈……”大漢放肆地狂笑道。
“哈哈哈……”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就連剛才見過蕭月,知道他身份的幾個老頭,也放肆地大笑著,絲毫也沒有為蕭月說話的意思。
蕭月心裏清楚,這些人是在掂量著自己呢,看來要想在這站穩腳跟,還得靠實力說話。教官這身份,對於這幫老兵油子和這些個狂放的漢子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大力,熊大力,他們都叫我大力熊。”漢子也伸出了手,從他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