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這妞怎麼來了?蕭月一驚。她沒有來找自己的理由啊?那天我雖然偷偷摸了一把,可是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不可能讓給她知道了啊?

正在蕭月還在猜測野貓的來意時,野貓已經掀開帳篷進來了。“蕭月,你玩忽職守,竟然還在軍營裏酗酒?”野貓皺了皺鼻子,兩眼瞪著蕭月道。

“兄弟,這裏可是男營,麻煩你進來時敲個門行不?”蕭月感覺自己的頭痛得就要裂開了。

“敲門?你這有門麼?我怎麼沒看見?”野貓冷笑道。

我暈,自己昨天剛用的招式,怎麼就被她學去了?蕭月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身子。“你可別過來啊,我習慣果睡的。”

“果睡?你嚇唬誰呢?”野貓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扯開了蕭月的毯子。“穿著衣服果睡嗎?還不快給我爬起來!”

“喂,我說兄弟,這是我的地盤,話說你憑什麼管我啊?”蕭月懶著不肯起來,頭還暈乎乎的呢。

“憑什麼?憑這個!”野貓手中突然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個令牌。“看見沒?這是金城主給我的督軍令牌!”

“督軍?有沒搞錯?金老頭他腦袋給驢踢了吧?怎麼會讓你一個女人來給我督什麼軍?華子,給我看看這令牌是不是假的?”蕭月這下跳起來了。

旁邊的華子聽到蕭月竟然敢說城主的腦袋給驢踢了,驚的下巴都掉地上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接過野貓手上的令牌,仔細看了看,回道:“教官,這令牌好像是真的。”

我了個去,好你個金老頭,要督軍你派俞家姐妹來不就得了?還正好可以暖個床什麼的呢,卻給我把這妞給弄過來了,這不是扯蛋嗎?蕭月心中暗暗叫苦。

“兄弟,剛到吧?我讓人給你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填個肚子什麼的,這訓練嘛,也不差這一會半會的,是不?”蕭月賠笑道。“華子,你去給督軍大人安排一下。”

蕭月半請半推的把野貓給弄了出去,然後悄聲吩咐殺豹守住門口,誰也不能放進來,自己卻撿起毛毯往身上一裹,繼續睡去。這酒都沒醒,我訓個毛的兵!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結果,兩個小時後,蕭月還是悲催的被吵醒了。你想啊,野貓在外麵大罵,殺豹在帳門處怒吼,如果還不醒的話,就真成死豬了。

揉了揉惺鬆的大眼睛(蕭月自己一直是這樣認為的,隻不過認識他的人都評價說他這眼睛,隻不過勉強算小的不太明顯而已。),蕭月走出了帳篷。還好,頭總算不那麼痛了,隻是口幹的厲害。

殺豹見到蕭月出來,也不吼了,默默地站到了蕭月的身側。看著整理得幹幹淨淨的殺豹,壯實、敦厚,臉上棱角分明,是屬於很有型的那一種,最有特色的是那一雙眼睛,竟然幽藍如大海,要多迷人有多迷人,隻是眼神稍微有些冷。

“小夥子,挺帥的嘛。”蕭月微笑著拍了拍殺豹的肩膀。“今天覺得咋樣?如果有不適,記得馬上告訴我,我可不想再跟你幹架了。”

殺豹的肩明顯的抖了一下,好像很不適應蕭月的親熱,但是卻沒有閃開。嘴唇嚅囁了半天,卻隻回了一個字:“好。”

“為什麼還不開始訓練?”野貓氣憤地走上前來,讓圍觀的十幾個漢子看得眼珠子都突出來了。

“妹妹,咱們應該溫柔一點的。”“小肚腩”扭著屁股走上前來,伸手就想搭在野貓的肩上。

野貓嚇了一跳,趕緊的跳了開去。“咱們?我們有什麼相同的嗎?”

“妹妹,姐也是有胸的。”

野貓一直惱火蕭月還一直叫她兄弟,可是這時看到“小肚腩”的表演,突然覺得蕭月叫的兄弟是那麼的親切,趕緊的向後退了兩步,佝僂了些背,讓自己的胸顯得不那麼的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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