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跟了過來,皺了皺眉頭。“臭死了,把鞋子穿回去。”

“臭嗎?”蕭月把腳往自己鼻子前拉了過來,聞了一下。“我怎麼沒聞到?”

“惡心死了!”野貓鄙夷地掃了蕭月一眼,真不明白這家夥怎麼會有差別那麼大的兩麵,正經起來大道理一套套的,不正經時就活脫脫一個地痞無賴。

“你等著,看我怎麼把那幫滿身汗味的臭男人給一個個揪出來。”野貓□□性地向蕭月揚了揚拳頭,然後邁步朝樹林走去。

“喂,兄弟,坐下來好好聊聊啊,別急著走嘛。你得先教會我怎麼洗你那胸-罩內衣什麼的啊?”蕭月對著野貓的背影大叫道。

一個小時之後,有一大半的壯年兵士都給垂頭喪氣的趕回來了,見到蕭月閉眼睡在那樹底下,也不敢上來搭訕,畢竟這越先回來就是越丟人。

一個半小時後,除了殺豹,所有的壯漢們都給趕回來了。蕭月仍是氣定神閑的躺在石板上,好像很有把握野貓在這半小時之內絕對找不到殺豹似的。

二十分鍾後,野貓竟然帶著一大幫子老兵回來了,其中並沒有殺豹的身影。

還有十分鍾,他們怎麼就放棄了?蕭教官不是剛說過不堅持到最後,決不能放棄的嗎?他們這是找罵還是怎麼的?壯漢們看到回來的眾人,心中紛紛在惴測著。

“兄弟,殺豹還沒回來呢?是不是放棄認輸了啊?”蕭月笑嘻嘻地向野貓打招呼道。

野貓瞥了蕭月一眼,手一揮,所有的老頭子都分散了開來,向各個營帳撲去。

“哦,原來他們是懷疑殺豹折回來了。”漢子們這才恍然大悟。心中老大的後悔怎麼剛才自己就沒想到呢?要不然也不會被那麼快的揪回來了。

野貓來到剛才□□時殺豹站過的地方,不時的抽[dòng]著鼻子。

“兩個小時過去了,如果你還能聞出他的路線,我心甘情願為你洗衣服去。”蕭月得意的道。

“哇,原來教官跟督軍打賭,輸了要給督軍洗衣服啊?”周圍的漢子們一片嘩然。

蕭月“呼”的坐了起來。“笑什麼笑?訓練時就不多動動腦子,如果全靠你們,教官我臉都丟大發了。”

“嘿嘿,蕭教官,如果你贏了,會有什麼好處啊?”陸偉湊上前來,笑嘻嘻地問。

“我需要告訴你嗎?有種你自己跟她賭去啊?”蕭月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這當然又再次引發了一陣哄笑聲。

時間還剩三分鍾,那幫衝向帳篷的老兵們反饋過來的信息仍是沒有找著。野貓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

“嗷……”野貓嘴裏突然發出一聲虎嘯,兩隻虎耳豎起,一根斑斕的虎尾從她臀後的護囊裏伸出。她迫不得已變身以強化自己的嗅覺了。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蕭月大聲地唱起了歌來,卻把野貓唱的怒火中燒,周圍的漢子們倒聽得樂哈哈的圍了上來。雖然蕭月那歌聲也不怎麼敢恭維,但配合此情此景,倒也確實有可圈可點之處。

“……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裏來,心裏來。”蕭月一曲放歌完畢,時間也正好過去了三分鍾。

野貓鐵青著臉走到蕭月麵前。“是不是你事先跟殺豹說了些什麼?”

“兄弟,天地良心,我的一言一行你可是完全看在眼裏的。你看到我有什麼舞弊的行為了麼?”蕭月大叫冤枉。

“那這小子怎麼會氣味全無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我會靠氣味來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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