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嗎?那你跟我說說哪裏好看?這裏嗎?”野貓輕輕地拉了拉深深的V字領,含羞問道。
“啯……”蕭月清晰地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一團火在蕭月的心頭猛烈的燃燒著。
“你……你怎麼穿成這樣了?”蕭月終於說出了他今晚第一句完整的話。
“上次你不是要我穿給你看嗎?我一直記著呢?”野貓低頭道。
“上次?”
“那晚你送我回家的那次,你不記得了?”
“哦,記得,記得,就是你在我身上哭得稀裏嘩啦的那次嘛,其實,那次我是跟你開玩笑的。”蕭月見野貓那樣,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今天打賭,也是跟我開玩笑的,是嗎?”
“打賭?”蕭月一驚。“不,不,不,我這人最看重的就是賭債了,俗話說‘賭債不清,放-炮無精’,這可馬虎不得。”
蕭月此時很佩服自己竟然能懸崖勒馬,堅定自己的立場,沒把自己給賣了。
“那麼,你是想先親?”野貓的臉在燭光下紅紅的,分外的嬌豔可愛。
“我想一邊親一邊摸這兒……行不?”
“你……真壞!”野貓抬眼迅速地掃了蕭月一眼,就這是含羞帶嬌的一眼,把蕭月的魂都給勾沒了。
蕭月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一圈,把野貓那豐-腴的身子摟進了懷裏……
“等等。”正當蕭月越過鎖骨,聽到了這要命的兩字。
“你告訴我,你今天是怎麼跟殺豹串通的。”
“我們真的沒有串通的。”
“你又在騙我!”野貓的眼睛又開始發亮了。
“其實,我就跟他說了兩個字:氣味。”蕭月立馬投降了。
“你是怎麼告訴他這兩個字的?我一直跟著你都沒發現。”
“秘密,秘密。”
“你就告訴我嘛?”
蕭月無奈的發現,自己在女人麵前真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女人的眼淚抵擋不住,女人撒嬌自己一樣抵擋不住。
“我跟他可以通過腦電波交流的,雖然隻能進行很簡單交流。”蕭月坦白道。
“我就說你一直在欺負我,我要懲罰你。”野貓突然發狠,雙手環上了蕭月的脖子!
蕭月的雙手緊緊地擁住野貓的後背……
“香嗎?”野貓突然問道。
“香!”蕭月含糊應著。
“真香嗎?”
“真香!”
“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蕭月突然覺得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了,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仍是那沁人心脾的馨香,但是,好像這香氣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了,就是那次自己剛戴上這“環保帽”時,從方雅柔身上聞到的那股香味。然後,自己就暴走了……
☆、隻管惹火
“看來你倒確實很想了。”野貓手上用力,狠狠的抓了一把。“你看了我,也摸了我,剛才還親了我,今天我總要撈回一點來。”
蕭月越聽越不對勁了?反正不管了,誰叫你自己引狼入室還惹火我了呢?蕭月承認自己這時是精-蟲上腦了,對於道義什麼的完全不知被拋到哪旮旯頭裏去了。可是一個男人遇上這種時候,相信也隻有那聖人柳下惠才頂得住吧?蕭月承認自己成不了柳下惠,最多也隻能成為他兄弟惠下柳(會下流),嘿嘿!
“大夥兒快來啊!”野貓突然引喉高呼,聲浪直越帳篷而去。緊接著,就聽見“噔噔”的腳步聲朝這邊趕來。
啥?蕭月徹底懵了,條件反射似的趕緊鬆開了野貓,退後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