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宅,非奸即盜。嘿嘿,相信那些老街坊們一定會很感激我的。”蕭月冷笑著。

☆、我是流氓我怕誰

“不,不要……”胡媚兒的眼中終於露出了慌亂的神色,嘴裏低聲的求饒著。

“你想來就來吧,我就當走街上被狗咬了一口就是。”胡媚兒兩眼滿噙著晶瑩的淚水,卻仍奮然開口道。

“是嗎?你那裏曾經被狗咬過嗎?感覺怎麼樣啊?”蕭月無恥的嘻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讓你來的,我隻不過是想從你嘴裏證實一下而已,你又何必嘴硬呢?”

“你能不能猜到是你的事,我說不說是我的事,我胡媚兒從來就沒出賣過雇主。”

“你一定不說?難道你那雇主就沒告訴過你,我人品一向不太好的。”蕭月的手又滑到了她坦-露在外的巨峰上,五指微微用力,做出一副要低頭啃食的樣子。

“……”胡媚兒幹脆的閉上了眼。

“沒意思!”蕭月突然鬆開了胡媚兒,手中的匕首“奪”的一聲釘在了她頭側的牆上,蕭月的人卻退了回去。

蕭月一退開,胡媚兒整個人就順著牆“哧溜”滑到了地上。

“我有點困了,睡去了,不送。”蕭月轉身走向了屋子。

“蕭月,我一定會再來的。”胡媚兒在蕭月身後低聲喊道。

“千萬別,我不是每天都像今晚這麼容易困的。”蕭月來到屋子前,卻並沒有從門進去,而是從牆壁上如壁虎般的爬了上去。

來到二樓樂雨佳的窗戶前,蕭月停了一停,向裏麵悄悄的比了個“OK”的手勢,倒把一直在裏麵悄悄觀察著的樂雨佳嚇了一跳,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在這兒看著呢。

第二天醒來,院子中的胡媚兒早已經沒影了,樂雨佳悄悄的問蕭月,為什麼突然那麼輕易的放過了胡媚兒。蕭月回答了她兩個理由,一是她隻是個獵人,拿錢辦事,並沒有什麼對錯之分,殺她也不頂事,反倒要為處理後事而忙活。二來她有自己辦事的原則——永遠不出賣雇主。

“那你這事打算怎麼辦?要不就這樣算了?”樂雨佳

“算了?在我蕭月的字典裏還沒有忍氣吞聲四個字呢。雨佳姐,昨晚我想了半宿,終於想起了金城主的一句良言忠告。”蕭月微笑道。

“什麼?”

“他特別交待我,燕赤山過幾天就得回總公會去述職了,讓我想明白些。”蕭月嘿嘿笑道。

“對呀,他一離開,可能一輩子也見不著了,就這幾天,忍忍吧。”

“我昨天晚上終於想明白了,這燕赤山既然要走,那我就讓他好好的上路。”

“你想幹什麼?”樂雨佳終於聽出蕭月的話不對勁了。

“沒什麼?你說一個人長途跋涉,遇見一兩個悍匪什麼的,是不是也很正常?”

“你想在他去公會的路上做文章?”樂雨佳吃了一驚。

“對!死在路上,隻能證明他運氣不好,與黑月城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是不是?”

“可是,你知道他什麼時候走嗎?說是這幾天,那可能就是十天半月的,到時會戰都要打響了,你不得回軍營去啊?”

“他這兩三天就會走的。”

“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

“你不會是……”樂雨佳瞪大了眼睛看著蕭月。

“對,難道就許他找我,不許我找他不成!”蕭月狠狠的道。

“可是,他……”樂雨佳擔心的道。

“我是……流氓,我……怕……誰!噔得拉得噔……”蕭月以京劇的腔調唱出這麼一句,把樂雨佳呆呆的愣在原地,大搖大擺的著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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