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然是玩鬧,決戰時的布署,有利地形的占領,都必須在這兩個月中完成好,這其實也對決戰的勝負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當然,具體的我們就得聽從焚將軍的布署了,畢竟他才是這個戰爭的統率人物。”野貓答道。
這是蕭月對這種年度會戰的初步了解,聽起來倒不像是殘酷的戰爭,規則鮮明的倒有點像常規的軍事演習似的,隻不過想到這戰爭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人爆晶核作能源,蕭月心裏就如吃進了一隻蒼蠅似的非常不舒服。
路途比蕭月想像中要遠,足足在馬車上坐了兩天,蕭月三人才開始進入俊野平原,望著這原本應該是富饒的種植著各種農作物的平原,如今果然如野貓所描述的一般,不僅滿目荒涼,而且時不時還能看到累累的白骨,蕭月心裏就更不舒服了。進入平原地帶之後,馬車就開始減速,行駛的路線也開始七拐八彎的詭秘起來,三個小時之後,終於趕到了焚天的軍營。
焚天把軍營紮在一處平緩的高地上,一條水深過膝的河流從高地下緩緩流過,依山傍水,這在軍事上確實是一個極好的紮營之地。
剛入大營,最先迎出來的竟然是黃豹,黃豹咧開大嘴,首先給了蕭月一個非常男人氣的擁抱,把蕭月全身的骨骼都擠得“咯咯”作響。“哈哈,兄弟,終於盼到你來了,聽說你那老對頭燕赤山時運不濟,竟然掉入東河淹死了,真替兄弟你高興啊。”
“大個子,你先把我鬆開再說,好不?”蕭月痛苦的□□道。
黃豹這才哈哈笑著鬆開了手,剛把目光對準野貓,看樣子也想來個擁抱什麼的,卻被野貓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想到野貓那對透視眼,雙手有意無意的遮在了自己的腰前。
在黃豹的帶領下進了大帳,蕭月看到將軍焚天正坐在一張大方桌的上首,兩側分列坐著幾個身姿挺撥的將領。
焚天看到蕭月,目光也隻是在他臉上凝視了兩秒,示意他在末尾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而野貓和殺豹則被直接請出了大帳。
焚天向他身後站著的副官低聲交待了句什麼,那副官走了過來,先雙手合什向蕭月行了個禮,然後取出一個小小的棱形徽章,遞給蕭月。徽章色澤暗紅,雞蛋大小,上麵是一條盤旋的龍,下麵卻是兩勾彎月。蕭月看了看在坐的幾位將領,胸口也配戴著這樣一個徽章,隻不過他們的徽章下麵的彎月數量並不相同,除了兩個三個彎月之外,其餘的都與蕭月一樣,兩個彎月。蕭月再看焚天的胸口,竟然也有一個相似的徽章,隻不過他的徽章下麵,卻是一輪金光四射的太陽。原來這是用來區分等級的,蕭月暗忖。
“各位,這位是金城主特意派過來的特勤支隊的蕭教官,中將軍銜,這可是金城主特別頒發的爵位,如有必要,他可以借用你們之中任何人的軍隊,希望各位在坐的在以後要與蕭教官多多配合。接下來,各位就自我介紹一下吧?”焚天簡要的給蕭月做了個介紹。
“歐陽若,上將,統領左翼黑豹軍。”
“寧羽,上將,右翼黑豹軍統領。”
“嶽山,中將,左翼黑豹軍第一軍統領。”
“鐵軍,中將,左翼第二軍統領。”
……
一個個將領依次站起來,雖然蕭月能從他們眼中看到一股鄙夷的神色,但在焚天麵前,卻沒有一人表示出絲毫的不滿,紛紛向蕭月這個完全陌生的中將禮節性的行禮。
蕭月到這來,壓根就沒想過要去統領他人的軍隊,奪他人的權,所以對這些將領眼神中的不滿也不太在意,畢竟做為一個軍人,最痛恨看不起的無疑就是這種靠政治或者裙帶關係硬-插進來的人了,而自己現在無疑就在扮演著這麼一個角色。一個從未入過軍營的毛頭小子,卻突然躍到了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位置上,令誰也會有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