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可!”
然後棄了鞭法學習騎射。
騎射騎射,自然先學騎。這個黎錦要學也方便,家裏就有馬。
當天已經有些晚了,她就和點紅約定,明日再來。
看她總算放棄鞭法,包括秋葵在內的三個丫頭都鬆了一口氣,等黎錦被秋葵拉去擦藥換衣後,點紅批評素白:“明知鞭法危險,為何慫恿那位修習?但凡出事,你我如何擔當得起?”
素白說:“王妃一向聰慧,我以為……”後麵的她沒說,轉而把今日紙坊發生的事說了。
說完,她有些憂慮地歎了口氣:“也幸好此地偏僻,向無外人來,若在京中,娘娘當真頒布如此辦法,朝中怕是要翻天!即便如此,傳出去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屆時你我總不能一直陪在她身邊……若能學點武技,總也是保命之道。”頓了頓,“你知道的,侯爺想我倆能護好她。”
點紅聽前麵的事都聽呆了,好一會,她咂咂嘴:“王妃可真敢呀…你說,”她把聲音壓得最低,湊近了些說道,“外界傳聞,晉王妃是因新婚觸怒晉王才被下放至此地,會不會,乃是障眼之法?王妃實則是替晉王在此蓄積勢力與太子爭……”
“你作死!”點紅話還沒說完,素白就板著臉打斷她,“這話你也能說?!”
點紅訕訕然退開,摸了摸鼻子。
內間,黎錦不知道外頭的官司,她正在頭疼。秋葵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眼淚吧嗒吧嗒的。
黎錦盡力安撫說:“無妨啦,皮外傷,養兩天即好。”
她當她是真心疼自己,結果那呆丫頭,說的卻是:“此處無甚好傷藥,若是留疤該如何是好?”看看她曬成小麥肌的臉,再看看她粗糙細瘦的手指,簡直悲從中來,“娘娘想翻身,憑稼穡之事得陛下青眼是正經法子,因此臉上曬黑,手變糙實屬無奈……可不管怎樣,身上總還是好好的……如今卻連身上也弄成這境況,晉王那裏,年輕貌美小娘子甚多,娘娘再得陛下青眼又如何?皇帝也管不了夫妻間事。”
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娘娘,您手和臉已經這樣,沒法搶救了,身上本來好歹還能看,現下也弄成這樣,以後怎麼去晉王麵前邀寵哦?
黎錦:……
有時候,她就真不愛聽秋葵說話。
不過前世和家人三觀就沒合過,黎錦對三觀不合的人,容忍性奇高。
她也不解釋,隻笑歎道:“秋葵小姐姐想的可真遠。”
都想著複寵了,她本人,想的卻是怎麼活命。
不過鞭法她確實也是不想學了,說到底,她也是肉體凡胎,也怕疼。
鞭子反抽在身上,可是真疼。
╭(╯ε╰)╮
所以點紅說轉騎射,她愉快地接受了。夜裏把所有洗過的缸子都收好,黎錦還專門拉著點紅寫了學習計劃。
射和騎先分開練,早起練射箭,練完射箭,出去幹活的時候就學騎馬——她荒地旁邊正好還有塊坪地,就在那練,甚好。
黎錦:“……可!”
然後棄了鞭法學習騎射。
騎射騎射,自然先學騎。這個黎錦要學也方便,家裏就有馬。
當天已經有些晚了,她就和點紅約定,明日再來。
看她總算放棄鞭法,包括秋葵在內的三個丫頭都鬆了一口氣,等黎錦被秋葵拉去擦藥換衣後,點紅批評素白:“明知鞭法危險,為何慫恿那位修習?但凡出事,你我如何擔當得起?”
素白說:“王妃一向聰慧,我以為……”後麵的她沒說,轉而把今日紙坊發生的事說了。
說完,她有些憂慮地歎了口氣:“也幸好此地偏僻,向無外人來,若在京中,娘娘當真頒布如此辦法,朝中怕是要翻天!即便如此,傳出去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屆時你我總不能一直陪在她身邊……若能學點武技,總也是保命之道。”頓了頓,“你知道的,侯爺想我倆能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