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結局就不容樂觀了。

林翎他們的選擇出乎他意料,但是並不足以分去他太多的心神,姬雲流立刻有條不紊的給眾人分工:“林翎,你用木係法術加固水牆,歐陽瑾你負責強攻,其他人各自用法術攻擊赤炎鳥。”

本來已經快要崩塌的水牆結界有林翎的加入頓時被加固了不少

赤炎鳥早已被激怒,如今見到剛要撞破的水牆中又多了許多縱橫的綠色藤蔓,頓時暴躁異常,不顧自身受傷也要奮力的撞向水牆,赤炎鳥身上的火焰與水牆在一次次的碰撞中相互消耗。

“這隻赤炎鳥是怎麼了,我們還沒來得及進它老巢呢,用得著這麼窮追猛打麼,就跟我們挖了他祖墳,掏了它鳥窩似的。”歐陽瑾皺著小胖臉兒抱怨道,他被震得手臂都發麻了。

“話說,我們不就是去掏它鳥窩的麼?”有個歐陽家的子弟嘴快的提醒了句。

被戳中痛腳的歐陽瑾,狠狠地一眼瞪過去,對方頓時止聲。

姬雲流手上靈力不斷,皺眉解釋道:“這是一隻赤炎鳥雌鳥,這個季節正是雌鳥的孵卵期,它暴躁一些也屬正常。”

“但這也太暴躁了吧。”歐陽瑾誇張道,不負責任的猜測,“我看沒準它是被人掏了鳥窩,卻沒找到正主兒,這會兒這麼拚命的對付我們,是拿我們撒氣呢。”

姬雲流道:“剛才確實有人在我們之前進去了,我就是看到了有人進去的痕跡才讓大家快走的。幼生期的赤炎鳥應該是被人抓走了,我們隻是運氣不好剛好碰到了剛發現自己孩子丟了的成年赤炎鳥,然後就被當成敵人來對待了。”

“臥槽,誰讓我們背了黑鍋。不對,是那個混蛋竟然敢發天道誓言騙我們。”相對於讓自己背黑鍋的陌生人,歐陽瑾更不能接受的是有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騙自己,簡直不能忍。

林翎靈力消耗的有些多,但仍是強忍著虛脫的感覺道:“他應該不是故意騙我們的,可能他見到赤炎鳥幼鳥的時候那隻雌鳥還沒有回來,所以就以為這裏隻有一隻幼鳥,卻沒想到雌鳥隻是去覓食了。”

“簡直豬啊,這都想不到。”歐陽瑾下意識的罵道。

然後被眾人的齊刷刷的眼刀上上下下掃射了個遍,簡直豬啊,把他們所有人都給罵進去了,他們不也沒想到麼。

歐陽瑾接收到這整齊的注目禮,頓時噤了聲,但是對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猶不自知。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擋,水牆和藤蔓組成的結界已經搖搖欲墜,顯然姬雲流和林翎都有些力不從心了,眼見著結界就要破碎,姬雲流聲音微沉,神色鄭重的望著林翎道:“林翎,我停手,你能不能撐住十息。”

林翎一怔,清秀的眉頭微蹙,沒有沉$$

貪狼皺著眉頭,隱藏起眸中擔憂的神色,小心措辭道:“一隻成年赤炎鳥自爆的力量不容小覷,他能以煉氣期的修為從這麼大的衝擊力下保住小命兒,已經很難得了。你也看到了,他小命兒雖然保住了,但是也受了很重的內傷,要想醒過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其實,按照它方才的探查,姬雲流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成年的三階赤炎鳥擁有足以匹敵四階妖獸的實力。說實話,姬雲流能在那隻赤炎鳥的自爆下活下來,已經足以讓它驚訝了,至於傷勢複原什麼的,除非有那幾種傳說中的丹藥,否則,別說是周舟,就連以前的它也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