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了張,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另一個玄武衛見盧老三那副傻樣兒,頓覺丟臉萬分,趁盧老三絞盡腦汁組織言語的時候,替他開口道:“在下金鐵山,我這兄弟不會說話,還請雲道友不要怪罪,他隻是覺得雲道友風姿卓越氣度不凡與別的東臨國修真之人不大一樣,再加上三位小道友小小年紀便已步入辟穀期,這等天資放眼四國也未必能有幾個,更何況是出自同一門派,他一時詫異,這才出言無狀,得罪之處還望道友海涵。”
周舟對東臨國沒什麼歸屬感,盧老三的那番話並沒有讓他覺得被冒犯,此時聽得金鐵山的一番話語便想著可以趁機交好一番,畢竟他們初來乍到諸事不明急需一個可以指點迷津之人,當即道貌岸然的開口:“哪裏哪裏,盧道友心直口快,金道友無需介懷,我是第一次帶領門下弟子參加名劍大會,許多事情不是很了解,以後還要勞煩兩位道友多多關照。”
見周舟態度謙遜,金鐵山麵上不顯,心裏卻對周舟的印象好了不少,剛要回話,就聽旁邊的盧老三一拍胸脯爽快應承:“這你放心,我盧老三看你順眼,有什麼事兒你盡管來找我,在這雍都城就沒我盧老三辦不成的事兒。”
金鐵山差點兒被盧老三氣樂了,暗罵一聲,豬腦袋。
他雖然對周舟印象不錯,舉手之勞的小事他倒不介意幫上一幫,就算結個善緣,但也不打算為個萍水相逢的人費多大力氣,他本想著跟周舟寒暄幾句,含糊過去,聰明人說話本就如此,聞弦音而知雅意,誰料盧老三這個二愣子上來就打包票,他以為他是誰呀,別說他們隻是個玄武衛隊長,就算他們那位頂頭上司都不敢說在雍都城橫著走,他盧老三算哪根蔥。
周舟將盧金二人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裏,對他們二人的性格也有了些了解,他明白金鐵山的顧慮,於是笑道:“說起來先下倒真有一事要請兩位道友幫忙。”
金鐵山聞言一愣,心想還真不客氣啊。
盧老三倒是興致頗濃,問:“什麼事兒?”
周舟溫雅一笑,一禮道:“盧道友仗義,在下感激不盡,也沒什麼大事兒,隻是在下第一次來雍都什麼都不懂,想向兩位道友打聽一下城中的一些規矩罷了,還有名劍大會報名的時間,大會開始之前要做的準備,這些還望兩位道友不吝賜教。”
金鐵山倒是心下大安,覺得周舟沒有趁機獅子大開口,對他又高看幾分。
盧老三聞言擺擺手,大咧咧道:“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我們兩個在此便是接引前來參加名劍大會的人的,這些就是你不問,我們本來也是要告訴你的,不然你們進城還真是兩眼一抹黑。”
“哦?願聞其詳。”周舟表現的興致盎然。
盧老三從懷裏掏出一本棕色的小冊子扔給周舟,道:“這是城主府向每一個來雍都的人發放的冊子,第一頁是雍都地圖,第二頁是雍都守則,因著名劍大會在即所以特別附加了一頁,是名劍大會的相關流程。你們進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雍都街道辦事處去領取一份通行證,憑證可以出入雍都城內的各種公共場所,這是你們在雍都期間身份的憑證。”
臥槽,街道辦事處,這詞彙真他娘的熟悉,難道是遇到穿越同行了?周舟差點兒沒激動地跳起來,頗有種他鄉遇故知的興奮。
周舟雙眼放光,強忍著激動問:“街道辦事處這個名字倒是第一次聽說,不知是出自何處?”
盧老三被他赤果果的目光看的一愣,撓撓頭道:“呃,這是雍都城建立之初就有的名字,大概是第一任城主所起吧,我也不知道具體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