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蛟龍不斷撞擊著龜葬城,缺口漸漸擴大,那蛟龍朝裏麵狠狠一躥,終於大半個身子鑽入了龜甲殿,龜甲殿裏已經存了半米多深的水,勉強能蓋住蛟龍的身子,它在水中費勁地扭動著,連看都沒看我和猴子一眼,直朝那金脈處衝去,接著猛烈撞擊著金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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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原本熾熱的金水早熄滅了,那金棺下的金水手冷凝固,將棺材和底下的金脈牢牢凝結在了一起,正好將黃七爺藏身的古洞堵了個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不露,那蛟龍雖然力大無窮,但是狠狠撞了幾下,那金管也紋絲不動,就像和山洞已經融為了一體一樣。
猴子也不住感慨,說古人真是算得準,這個秘道設計的真是天衣無縫,早一分晚一分都進不去,隻能在金水遇冷開始凝固卻又沒凝固的時候,拉動金棺後的鐵鏈,方能開啟這個大門。待幾分鍾的時間一過,金水和棺材完全凝結在一起,恐怕就隻能等到幾十年後,下一次火山噴發時,熔漿將金塊熔化開掉,才能進去了。
那蛟龍屢次撞擊金棺不動,巨大的衝擊波震的整個龜葬城都劇烈搖晃起來,大塊大塊的龜甲和碎石塊滾下來,砸在那蛟龍身上,金棺後麵的石壁也往下吊著碎石,蛟龍撞在這些尖石上,紮的渾身是血,卻也無濟於事。
那蛟龍怒極,長嘯一聲,身子在水中潛了一潛,接著縱身往上一躍,狠狠朝著龜甲殿砸過去,龜甲殿整個房梁都塌下來了一大半,河水將大殿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呼呼往裏麵灌水。
猴子見這裏馬上要塌了,死死拉住我,朝河邊拚命遊去,我當時大腦子一片空白,隻想著黃曉麗,黃曉麗,黃七爺,我父親,後來覺得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大水,不斷有東西落在水中,後來就失去了直覺。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中,頭上裹著厚厚一層紗布,我口幹舌燥,掙紮著想起身,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這時候正好進來了一個護士,忙扶住我,說:“你可醒來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要了點水喝,問那護士這是哪裏,我怎麼來這裏了?
那護士捂著嘴笑著說:“你是在河灘上被發現的,躺在那兒昏迷不醒。要不是你朋友把你送過來,我估計你現在還躺在河灘上呢!”
我以為她說的是猴子,忙問她那個朋友怎麼樣了,受傷嚴重不嚴重。
那個護士表情古怪地看著我,說:“那個人好胳膊好腿的,有什麼傷,你是不是病糊塗了?”
我問她:“那個人是不是叫歐冶侯,黑瘦黑瘦的?”
護士搖搖頭,說:“那個人白白淨淨的,人長得不賴,就是不愛說話,好像說他姓金,是你朋友!”
我一下子愣住了,白白淨淨的,姓金,難道是金子寒那個死人臉?
我忙問她:“那個人現在在哪兒?”
護士撇撇嘴說:“他早走了。你這個朋友出手倒闊,給你交了好多押金,夠你在這裏老實住幾個月的。”
我閉上了眼,想著誰把我送到醫院都有可能,但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金子寒將我送到了醫院。
他又是怎麼發現我的呢?
難道說,他當時一直跟在我們後麵?
我在醫院又躺了半個月,出院後,我先去了黃委會。
果然不出我的預料,猴子和黃曉麗都失蹤了。
後來,我又去了“羋”那裏,找到了黃七爺的小院子,小院子幹幹淨淨,連個人影也沒有。
短短幾天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