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道:“剛剛才表揚過你,麻煩你保持一會兒,行嗎” //思//兔//網//

過了一會兒,馬天行道:“有一點我真覺得奇怪,他幹嗎要用這麼複雜的手段讓別人將這個手機帶給我們。按正常思路他這種做法應該是避免和我們見麵,可之後他又主動要求見麵,這一係列的做法實在讓人不能理解。”

我道:“不能理解就別理解了,這些事情憑我們是根本想不明白的,還是等它們一件件地發生吧。”

我們等到7點鍾開車向約定地點趕去,因為怕別人認出我來,我特意戴了一頂鴨舌帽,壓低了帽簷。北京的交通真的沒話說,不長的距離我們走了整整兩個半小時。我認為那個人可能已經走了,進了茶館,服務員沒等我們說話就主動道:“是馬先生和羅先生吧。請跟我來。”

我們對視了一眼。跟著美女一路走到了最靠裏的一間包廂。此時並非茶樓的黃金時段,偌大的空間可能隻有我們一撥客人,服務生打開門就退了出去,隻見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坐在裏麵,看樣子貌不驚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路數,他倒是非常客氣,主動起身打招呼道:“兩位請坐,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

坐定後他道:“兩位喝什麼茶”

馬天行擺手道:“別和我們來虛的,好多事情等著你說明白呢。”

那人嗬嗬笑道:“幹嗎這麼性急呢,都是同道中人,很多事情沒必要說得這麼白吧。”

我們聽得莫名其妙,馬天行道:“你有沒有搞錯,誰和你是同道中人”

那人道:“無所謂了,既然來了大家就都是朋友。”

馬天行道:“誰和你是朋友今天我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交朋友的,你要搞清楚這點。”

那人道:“我明白,什麼都明白,幹咱們這行,最好是吃獨食,不過老祖宗也說過一句話,見者有份啊,既然我看到了,你們總不能隻讓我聞聞味吧”

我和馬天行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心裏認為這個人肯定是個精神病,想到這裏,我道:“你要是真沒事,我可走了,沒那個工夫陪你廢話。”

說罷,作勢要走,他一把按住我的手道:“慢著朋友,你們的事情我可都知道了,就算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隻要把我帶著一起上路就行了,否則可別說我不仗義,這年頭挖墳掘墓是什麼罪名你們也應該知道。”

我還要說話,馬天行按住我,道:“既然我們都來了,那就把話說開。你想要什麼東西盡管說,我們能做到盡量替你做,做不到最多一拍兩散,什麼也不耽誤,但是總在這裏兜圈子就沒意思了,你不如痛快點。”

我明白了馬天行的意思,也不再做聲,盯著他。此時他的表情有些得意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一包“黃鶴樓”一人散了一根,點燃後,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兄弟,這事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可不光是進來分錢,真能幫上忙這才是最主要的。”

馬天行不露聲色地道:“行啊,那麼你說說看,能幫上我們什麼忙”

第十九章 焦四爺的故事

第十九章 焦四爺的故事

那人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賊頭賊腦地望了望,關上門坐回來壓低嗓門道:“我和你們一樣是個盜墓的。”

我吃了一驚,剛想問自己怎麼就成了一個盜墓的,馬天行在桌子下麵悄悄踹了我一腳,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人似乎覺得自己猜得很準,有些得意地道:“打開你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