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殺人吧”
“殺就殺了,你還怕誰不成”
“怕是未必,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們準備宰人,可被人搶先一步切斷了電話線,還有這些狼把出路堵死了,難道是巧合”
沉默了一會兒,一人道:“那怎麼辦,眼睜睜看著半從我們手裏溜走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誰還找咱們辦事”
“沒人找正好,我早他媽煩這行了,能讓我解脫最好。”
這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我指了指另一間屋子,示意別多管閑事,趕路要緊。正當我們準備離開時。屋子裏忽然有人拍了桌子一下道:“這件事情我說了算,咱們這就去把那小娘們宰了了事,反正這裏電話線路壞了,沒人能報警。”
我們趕緊回到自己屋裏,隻聽屋門響動,幾個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下樓而去,一場凶殺案即將發生,我道:“怎麼辦”
竇均衡道:“救人啊,被我們撞上了還能裝糊塗嗎”
恰巧屋子裏有一把榔頭,竇均衡摸在手裏,我們出了房間,急忙跟了下去。不過下到一樓後問題就出現了。因為我們沒見過那幾個殺手的樣子,甚至連他們有幾個人都不知道。此時一樓大廳裏亂哄哄的,雖然人們不至於為幾頭狼驚慌失措,但大家都在熱烈討論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我們警惕地掃視著屋裏的每一個人,隻見大廳角落裏有三個男人非常可疑,看樣子就不像好人,而且默默掃視著屋裏的每一個人,似乎在尋找著屬於自己的獵物。
我道:“難道現在靠上去給他們一人一榔頭這靠譜嗎”
竇均衡道:“還能怎麼辦,他們是一幫殺手。”
我正要說話,隻見那三個人死死地盯著我們,表情也有了變化,似乎覺察到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秘密,隻見兩人都把手伸進了衣服裏,似乎要掏槍,而以我們之間的距離,就算竇均衡練過暗器,這一錘子最多也隻能放倒一個。就在我懷疑這是不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學雷鋒”的時候,忽然麵前烏黑的光線一閃,我隱隱聞到一股洗發水的香氣,接著身後傳來幾聲慘叫,我轉身望去,隻見三個男人各自捧著自己的一個手腕,表情痛苦地躺倒在地上,而身前散落著三把手槍。
湊熱鬧的人看見了手槍,頓時慌亂起來,還有人高聲喊道:“快報警,這裏有殺人犯啊。”
這時對麵坐著的三個男人站起來走到我的麵前,其中一個最矮的人道:“大家都不用慌亂,我們是北京市刑警大隊的,在這裏執行任務。”
一聽說有警察在場,人群頓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有一個人問道:“既然你們早就在這裏,為什麼不對外麵的狼群采取行動呢”
一個刑警道:“我們在執行公務,暫時不能暴露身份,而外麵的狼也沒有對人民群眾產生實質性的危害,基於此兩點考慮,所以我們暫時沒有采取行動。”
說罷,對著地上的人道:“三位少俠,咱們還是進屋好好聊聊吧!”
我看那三個人的手並沒有明顯的外傷,應該是受了內傷,三個人垂頭喪氣地站了起來,跟在兩個刑警身後上樓而去,留下一個刑警將現場劃分出來,並拍照留作證據,接著拾起了三把槍。我小聲對竇均衡道:“沒事了,我們準備走吧。”
話剛說完,隻聽耳邊一個女聲悄聲道:“現在還不是你們走的時候,先跟我上去一趟。”
聲音聽來非常熟悉,我轉頭一望,居然是藍莓。
她是楊成龍的老婆,曾經幫我作過心理治療,也算是有一麵之緣。在這裏看見她多少有些意外,我道:“藍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