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水聲響個不停,那是胡琳在浴室裏洗澡的聲音。這聲音在淩霄的耳畔回蕩,他的腦海裏便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他給胡琳治療槍傷的那一幕,胡琳跪在沙發上,翹著雪白的大白腚,豐滿圓潤的臀兒間,桃源肥美,水草茂密,散發著成熟而撩人的氣息……
呆萌的神鳥,嘩啦一下立正敬禮。
幸好是坐在沙發上的,腿間的帳篷並不明顯,不然就會身旁的張雪兒瞧見,那多尷尬啊!
“淩霄,你不舒服嗎?”張雪兒關切地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而且,你的臉怎麼莫名其妙地紅了?”
“呃……有嗎?”淩霄總算是回過了神來。
“咯咯,你該不是和我坐在一起,害羞了吧?”張雪兒看著淩霄,直盯盯的樣子。
淩霄,“……”
女孩子有時候也是會拿男孩子開涮的。
“對了,你從看守所出來這些天都在幹什麼呢?在家種地嗎?”
“行醫,我現在是新農村的村醫。”淩霄說。
“不會吧?你是醫生?你開玩笑的吧?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呢?”從初中到高中,張雪兒都是淩霄的同學,她從來沒有見過淩霄學過醫,怎麼可能一下子變成醫生了呢?
“我沒開玩笑哦,我有zheng fu發的證書和執照的,都掛在村部的醫療室裏。還有,你還不知道吧,我還治好了聶市長的病呢。”淩霄說。
“難道是真的?”
“難道是假的?”
張雪兒愣愣地看了看淩霄,忽然將手伸到了淩霄的腿上,手腕向上,“那你給我診斷一下,我有什麼病吧。”
大腿是很敏感的地方,淩霄的小淩霄本來就怒挺著,被她這麼一摸一放,陡然顫了顫,大有要撲出來咬人的態勢了。淩霄深吸了一口氣,忍了下去,他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張雪兒的皓腕上。
張雪兒的手腕細膩光滑,白生生的,皮膚下的血管清晰可見。摸起來,也是一種柔若無骨的感覺,舒服得很。
手指一搭上去,淩霄的內力便鑽進了張雪兒的身體之中。
“哎呀,好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我的身體裏麵去了……好癢好麻呀……”張雪兒好生新奇,小嘴裏也忍不住吐出一串含混的聲音。
看著她那微微開啟的櫻桃小嘴,鮮豔yu滴的紅唇,還有隱藏在貝齒後麵的滑溜溜的小舌頭,淩霄忽然伸出一種要把神鳥放進去洗個口水澡的邪惡衝動來。
與淩霄有過**關係的女人都是成熟的女人,也都是結過婚的女人,都大他好幾歲,但張雪兒不同,張雪兒和他一樣大,都才十八歲,她身上的處子芬芳,還有青澀懵懂的感覺是餘晴美和俏寡婦何月娥所不具備的。對他而言,這也是一種很特別的誘惑和吸引力。他會忍不住去幻想,張雪兒的三圍是多少,蓓蕾多鮮嫩,下麵有沒有長毛……
好下流啊!
但是,男人就是這樣,在一些情況下會控製不住自己去幻想與某個女人發生關係,這與愛情無關,隻與xing別與生理需要有關。這是控製不住的,好比一個男人走在大街上,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穿著xing感短裙的美女,他就會忍不住去幻想,他與這個美女開房嘿咻的情景。
“淩霄,你這是什麼醫術啊?”張雪兒的感覺複雜急了,她身上也出現了一些敏感的反應,這又讓她害羞極了。
“唔……”淩霄這才醒過來,他大感尷尬,他是神醫,正在給女同學把脈診病,他怎麼去幻想女同學的粉木耳去了啊?
“說呀,告訴我。”張雪兒催促著。
“這是我師父傳授給我的一種古老的診脈術,說了你也不懂。”
“切,你吹牛,你是怕我學會了搶你的飯碗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發誓好不好?”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是成熟的女人,張雪兒還沒完全擺脫她的童真。
淩霄隨邊說了兩句《黃帝外經》上的內容,關於內力診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