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婷卻不喜歡這樣的安排,她生氣地道:“秦主任,你這是歧視性的安排!我不同意!”
“嘿,文秘書,你怎麼說話的呢?”秦雲路冷笑地道:“我說淩霄是個中醫,那是給他麵子,也是給你麵子,我說他不是中醫,他就什麼都不是。一針把人紮暈,就證明他是中醫了嗎?我看,是罪犯還差不多!”
“你……”文婷婷頓時氣結當場。
淩霄說道:“算了,懶得跟這種癟三說什麼,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個官麼,我當他是官,他才是官,我不當他是官的時候,他連狗都不如。走吧,不加入他們,我們也能做事。隻要能幫到這裏的老百姓,能幫到聶大哥,就行了。”
“姓淩的小子,你罵誰是狗?你給我說清楚!”秦雲路暴跳如雷地道。
“我想罵誰就罵誰,你管得著嗎?”淩霄說。
“你……”
“你咬我啊?”
秦雲路快被氣得吐血了。
文婷婷卻開心得很,淩霄把秦雲路氣得越慘,她就越高興。她拿出了手機,快速打開了攝像功能。
“文秘書,你幹什麼?”秦雲路警惕地看著文婷婷。
“等著拍證據。”文婷婷笑道:“你要是讓特警抓人,我就拍下來,立馬把視頻傳給聶市長。”
“你……”秦雲路本來是有這個打算的,可文婷婷這麼一說,他就不敢了。
這樣的視頻傳出去,又是在神秘病毒肆虐的情況下,他這個主任也別想幹了。
“淩霄,我們走吧,我們找老鄉租一間房子,我們幹我們的,我現在也不稀罕他們這個團隊了,難怪到現在都還沒有半點成績,不過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罷了。”文婷婷的嘴巴也挺厲害的。
淩霄和文婷婷說走就走,完全沒把一大群專家教授和專業人員當回事。
“喂?淩霄是吧,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你歸我管,我沒讓你走啊,回來回來,我讓你回來,聽見沒有啊?”楊芸大聲說著。
淩霄回頭,刷地向她比了一根中指。
楊芸頓時僵在了當場,仿佛被那根筆直的中指刺中了大腿間的深凹進去的部位,一下子就被製服住了。
“羅主任,現在怎麼辦啊?”羅才學出聲詢問。
“辦個屁啊,讓他們走,我就不信就姓淩的野小子加一個秘書,他們還能把病毒攻克了啊?回去,都回去辦事!”秦雲路沒好氣地道。
一大群專家教授不滿地看了秦雲路一眼,心中都在犯著嘀咕。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誰跟誰撒氣啊?活該被那小子氣個半死!
淩霄和文婷婷還沒走多遠,一大群專家教授還在山神廟大門前墨跡,一輛手推車顛顛簸簸地從一條山路上推了下來。
推車的是一個老漢,車上坐著女人。
滿臉皺紋,花白頭發,花白胡子,年齡起碼有六十出頭了,但手上和腿上都很有勁道,載著一個人的手推車在他的手裏顯得很穩的樣子。
坐在車上的少女二十二三的樣子,麵容姣好,一頭烏黑的秀發柔順地垂搭在肩頭上,緞子一樣順滑。胸脯鼓鼓脹脹,豐滿堅挺,是很有料的類型。她叉著一雙腿坐在手推車上,那雙腿也很修長圓潤的樣子。她雙手無力地撐著木架,上身晃來晃去,隨時都有栽倒下去的可能。而她的臉色更是讓人著急,玉盤也似的臉蛋上沒有半點血色,蒼白得嚇人。
這麼漂亮一個山村大姑娘病成這樣,真的讓人心疼。
“醫生、醫生,你們誰是醫生啊,誰來救救我兒媳婦啊!”老漢還沒把車推到山神廟前,老遠就嚷開了,神情緊張得很。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秦雲路也嚷開了,“你們紅霞溝有衛生站,有病去衛生站去,這裏是科研重地,可不是給你們村民看病的!”
“我兒媳婦疼得厲害,你們就行行好吧,衛生站治不了這病,我就是從衛生站趕過來的。”老頭繼續推車,哀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