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內內一打濕,遮光的效果就薄弱了。這個遮光,自然是遮掩春光的效果了。棉質的布料一打濕,再加上是比較通透的白色,以至於她的腿根處露出了一片朦朧的春光。嬌嫩的丘壑,還有丘壑之間的濕潤溪穀都微微地顯露了出來,甚至還呈現出一片粉色的視覺效果。說朦朧又朦朧,說清晰也清晰,那份感覺,那份漂亮,誘死個人了!
此情此景,一本正經的淩神醫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十六歲的花季少女,正是思春的年齡,這點是不存在東西差別的。文化更開放的德國,在性的方麵更是走在了華國的前麵,所以安佳才敢如此地問淩霄。她說的是——淩,你是在挑逗我嗎? 如果淩霄回答“是”,那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要麼安佳給他一巴掌,要麼安佳給他一個香吻。誰又說得清楚呢? “安佳小姐,你能說中文嗎?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淩霄鬱悶地道,他盡量不去看安佳的小內內。說話的時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將心頭的邪念鎮壓下去。 “淩,泥……”安佳也深吸了一口氣,“泥在挑逗鵝嗎?” 淩霄頓時僵住了。她雖然說得不標準,但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愣了一下,他跟著解釋道:“安佳小姐,你可別誤會,我絕對沒有那樣的心思。這是一種治療,對你的病情有很大幫助的。” “可是,鵝感覺……”安佳還想說點什麼。 淩霄打斷了她的說話,“不要說話,我的治療才剛剛開始,我需要你的配合。” 安佳跟著就閉緊了嘴巴,能重新站起來,那是她最大的願望,為了實現這個願望,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更別說是閉上嘴巴這麼簡單的要求了。 淩霄取出針盒,又開始給安佳針灸起來。同樣是使用內力,但內力針灸比起內力推拿要更加地精準到位。一些堵塞的穴位和經脈無法用內力推拿疏通,而針灸卻可以點對點地疏通它們。 安佳的一雙湛藍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給她針灸的淩霄,她對淩霄的專注和專業感觸頗深,心裏也佩服得很。橫豎,淩霄就比他大兩歲多一點,為什麼他就這麼能幹這麼厲害呢? 足足半個小時後,淩霄才結束他的內力針灸,而安佳的雙腿上也紮滿了銀針。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了嗎?”淩霄問道。 “現在沒有,但泥在紮鵝的時候……鵝有點酸麻的感覺。”安佳說。 “你的雙腿是什麼時候不能走路的?”淩霄又問道。 “三年前……鵝坐姐姐的車去旅行,結果出了一場車禍,鵝的雙腿就沒法走路了。”安佳說。 淩霄想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是新近才出的車禍,我有把握讓你一個月就重新站起來。不過,已經三年的時間了,要讓你的雙腿恢複正常需要一定的時間。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有信心讓你重新站起來。” “真的嗎?”安佳激動地道。 淩霄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泥真好,就是是天使一樣。”安佳露出了笑容。 淩霄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就治愈安佳的雙腿的信心而言,他倒是很有信心的。因為之前就連癱瘓在床的張雪兒的母親也被他治好了,與正常人無異。安佳的雙腿雖然報廢了三年,需要先調理一番,才能循序漸進地喚醒她的雙腿的機能,所以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淩霄將紮在安佳腿上的銀針一根根地拔了起來,然後對她說道:“安佳小姐,你休息一下吧,我明天再來給你治療。另外,我給你一些藥,你每天吃三顆。”他給了安佳一些大病丸。安佳的身體雖然沒有別的病症,除了雙腿不能走路這一點外甚至可以算是一個正常人,但服用大病丸對她的雙腿有很大的益處。 “色色你,淩,鵝會按時服藥的。”安佳感激地道。 “那我走了。”淩霄轉身往外走。 “淩,等等……”安佳忽然叫住了淩霄。 淩霄回頭看著她,“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泥能幫鵝把褲子穿上嗎?鵝做不到。”安佳臉紅紅地道。 淩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