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琳無疑是今天最靚麗的一道風景,一身大紅色的旗袍,胸與腰與臀的曲線被勾勒得前凸後翹,活脫脫一個誘人至極的“s”形。旗袍是高開叉,隱隱露出了一段雪白的大腿,性感得很。
旗袍,這種傳統服飾隻有她這種成熟性感的女人穿起來才有味道。
淩霄的視線落在胡琳的身上,由衷地讚了一句,“雪兒妹子,你看胡老師今天真漂亮。”
“哼!”張雪兒一聲冷哼,“不就是一件旗袍嗎?我也能穿,有什麼美的?旗袍是老古董,你的審美能力有問題呢。”
淩霄一下子就閉緊了嘴巴,尷尬得很。他本來是想轉移張雪兒的視線的,卻沒想到又惹著她了。
這時胡琳也看見了淩霄,她笑著招了招手,“淩霄你來啦,快過來,教育局的領導等你半天了,開校儀式沒你可進行不下去。”
淩霄正愁沒法脫身,趕緊應了一聲,“來了來了!”
張雪兒氣惱地跺了一下腳,嘟囔地道:“胡老師也真是的,哪有老師和學生戀愛的呢?她那麼優秀的條件,要找個出色的男人嫁了沒有一點問題,可她怎麼偏偏要跟我爭淩霄哥呢?她知道我讀書的時候就有點喜歡淩霄哥啊……真沒勁!”
卻沒人知道少女的心思,她悶悶不樂地跟著淩霄走到了胡琳的身邊,卻連胡老師都不叫一聲了,假裝看著學生的隊列。
這一幕落在胡琳的眼裏,她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她知道張雪兒在生什麼氣,也知道張雪兒這段時間為什麼不來找她,可她也沒有辦法啊,事情發生都發生了,她又怎麼好意思跟自己的學生解釋什麼呢?更何況,她的心裏也沒想過要給張雪兒什麼解釋,她也喜歡著淩霄。女人在感情上都有著自私的一麵,別的事情都好說,但唯獨男人方麵女人們通常都是不會讓步的。
胡琳也假裝不知道張雪兒在生氣,給張雪兒打了一個招呼就將淩霄拉上了臨時搭建的講台。講台上,教育局的大小領導們紛紛露出笑臉跟淩霄打招呼,也都主動上前來跟淩霄握手。跟別人握手的時候,他們都是伸出一隻手,別人伸出兩隻手,但這一次卻是他們伸出兩隻手,淩霄伸出一隻手,且還不能握緊了。
這就是身份的轉變,淩霄現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窮小子了。神女藥業從當初的鄉鎮企業也已經發展成了資產上億的中型企業,再發展下去那就是上市大公司,這些教育局的小官哪有不巴結他的道理。
不過淩霄也不是那種有了錢就瞧不起人,處處都高人一等的那種人,他雖然不怎麼喜歡這些教育局的官員,但人家帶著笑臉來跟他打招呼,跟他握手,他就不會給人家臉色,他也笑臉相對,客客氣氣地跟人家握手。
“來來來,讓胡校長和淩總剪彩。”兩個青年男教師牽著紅綢花球,一個說話,一個遞剪刀。
淩霄和胡琳站在紅綢花球前對視了一眼,胡琳的眼眸中滿是激動與喜悅,淩霄也很開心。
“嗬嗬,你們看,淩總和胡校長站一塊兒多般配啊,這花球就像是結婚用的彩球嘛,還有,胡校長今天穿的是大紅旗袍啊,好有新娘裝的感覺啊。”一個男老師趁機起哄。
台上台下頓時一片笑聲和起哄的聲音,氣氛歡快得很。
胡琳羞紅了臉,趕緊解釋道:“哪有的事情啊,你們別瞎起哄……我和淩霄,我和淩霄……沒什麼的!”
以前,她肯定會說淩霄是她的學生,她一直堅守著這條陣線,但現在她居然不說了。看來,上次的鴛鴦戲水,還有淩霄的那一點點地擠入,擊垮了她的防線。她的心,終於是鬆動了。
“胡校長你還什麼羞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和淩總都沒找對象,你們這麼般配,要是不在一塊兒,那多可惜啊。”那個男教師笑著說道。
“查老師,你別鬧了,還剪彩呢。”胡琳羞不可抑,但卻不反駁了。她拿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瞄了淩霄一眼,卻發現那家夥正偷著樂呢。她真想一剪刀給他哢嚓過去。
淩霄看著那起哄的青年男老師,心中暗暗地道:“這姓查的家夥是個人才啊,回頭給琳子說一下,讓他當個教導處的主任算了。”
心裏偷偷地樂著的時候,他偷偷往張雪兒的方向看去,卻沒看見她人了。他心中一聲歎息,他沒法在這個時候追上去,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去給她解釋什麼她也不會聽。
“淩總,胡校長,請你們剪彩。”姓查的老師笑著說道。這家夥還真是很懂分寸,玩笑開到恰到好處,見好就收。
淩霄看了胡琳一眼,笑了笑,手起剪刀落。胡琳也同時落下了剪刀,紅綢花球頓時被剪掉,落入早就準備好的盤中。
胡琳走到了淩霄的跟前,伸手與淩霄握手,台上台下頓時一片掌聲。
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走了上來,給淩霄敬了一個少先隊禮,然後給淩霄獻了花。淩霄趕緊給兩個同學也敬了一個少先隊禮,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