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算一千年前能打,是不是靠那巨大的體型把對手給壓扁?西澤默默腹誹。
……大人,您不是睡,是長眠。還有,您別再說“那家夥”了,管家會哭的。
“可是大人,您身體裏的是我們血族……”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我知道我是血族伊索爾特家族尊貴的親王大人!”西澤打斷阿爾奇的話,“這句話我十天裏聽到了一千二百一十六次。”
“……”
“可您確實是我們血族伊索爾特家族尊貴的親王大人嘛……”雷克斯低聲委屈的嘀咕。
西澤:“……”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次。
……
…………
安德麗娜養傷的三天,克洛弗就陪了她三天。
其實她第二天就已經醒來,喝了點血,損失的元氣也恢複了不少。隻是雷克斯沒有仔細查看她的傷勢,也低估了伊爾澤的實力。
克洛弗在心裏已經將伊爾澤罵了千遍萬遍,伊爾澤這一出手,安德麗娜三天恢複必然無望,要恢複全盛,至少得一個月。這還得感謝伊爾澤最後還是手下留情了。
“克洛弗,我哥哥來了嗎?”安德麗娜坐在餐桌上,穿著白色絲質睡衣,金發披散,已然恢複了昔日的風華。
仿佛幾日前被伊爾澤所傷,狼狽不堪的人不是她。
克洛弗放鬆身體靠在雕刻著薔薇的紅木椅背上,透過紅酒看不遠處的人,回應道:“第一天就來了,不過你那時沒醒。”
安德麗娜身體微微往前傾,單膝撐在桌上,撫著耳後的頭發,這個動作如果放在平時場合,絕對可以當成是勾引。
“你也喜歡紅酒嗎?”安德麗娜問,她想起前幾天在西澤的城堡,她那位兄長大人正端著一杯紅酒品嚐。
“你不覺得這個顏色很漂亮嗎?”克洛弗輕輕晃動手中的液體,喝紅酒,他是跟伊爾澤學的,人類世界的紅酒醇厚香美,也難怪伊爾澤這種五感缺乏的魔族會喜歡。
“不久之前,我也聽過這句話。”安德麗娜端起了自己麵前的紅酒,輕輕晃了晃,“明明沒有血的顏色好看,為什麼他會喜歡呢?”
克洛弗從之前她問喜歡紅酒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了端倪,她用了“也”。
“伊索爾特親王……變了很多。”憑良心說,他對西澤的印象也就安德麗娜和伊爾澤比試那天以及前天的那次見麵,對西澤他就隻有一個具體印象——無情。
血族都喜歡獨來獨往,個性獨立,哪怕是父子兄弟姐妹,關係也不親密。可是西澤給他的感覺與其他血族很不像,具體不像在哪裏他也說不清楚。
“我之前見到他,還以為認錯人了。”安德麗娜輕笑。
“安德麗娜,為什麼你會喜歡伊爾澤?”克洛弗望著她,問出了一直想問的話。
安德麗娜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伊爾澤殿下很強不是嗎?女人都喜歡強者。”
這的確是一個理由,但是……
“不是隻有伊爾澤才是強者。”克洛弗一字一字的說出口,聲音有些低沉,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普通的陳述。
“可是我就喜歡伊爾澤怎麼辦?”安德麗娜輕柔一笑,半趴在沙發扶手上,明明隻是一個普通的動作,在外人看來竟是那般誘惑。
克洛弗眼神暗了暗,暗自整理了一下心情,複而壓低聲音道:“當天救你的是伊索爾特親王,那種情況下,我也沒有把握從伊爾澤手裏將你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