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隨意地跳著唱著,邊上越來越多的人逐漸加入進去。最後全場的人都加入了進去,圍成了大大小小三個圈。有的人在大聲高唱,有的人在歡呼,這場狂歡絢麗地好像永不會落幕。

項理後來一直收藏著這場舞會的麵具,說不清是為了什麼。或許是為了懷念當初努力學習跳舞的自己,或許是為了懷念自己這個嚴重手腳不協調的患者敢於下舞池跳舞,或許是為了懷念她在舞池中的第一支舞,或許是為了懷念跳這第一支舞時的陳書科和自己。又或許,這個麵具的存在,會時刻提醒自己,不忘初心,方得始終。無論如何,這是屬於項理的,青春紀念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過年的時候,陳書科還是決定提著行李跟著項理回家。

項宇森是最高興的,一看見陳書科就眉開眼笑的,拉著陳書科滔滔不絕地聊著天。

項理一個人被冷落在一旁,她酸溜溜地對項宇森說:“爸爸,恭喜你找回你的親生兒子了啊。”

陳書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別難過,你還是咱爸的親兒媳婦兒。”

項理說:“那也得是三年五年之後的事兒啦。”

陳書科突然一臉地委屈,嘟著嘴對著項宇森喊了聲:“爸爸。”

項宇森還沒來得及有反應,項理就警惕地先問了聲:“你幹嘛?”

陳書科對著項宇森說:“項理欺負我。”

項宇森“額”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隻想在腳底抹上一層油,好麻利開溜。

項理叫屈:“我哪有!”

陳書科說:“你出爾反爾。”

項理繼續叫屈:“我哪有!”

陳書科說:“我們不是跟爸爸媽媽都商量好了,今年夏天就結婚的嘛。”

項理耍賴:“什麼時候商量好的?”

陳書科更委屈了,又喊了聲:“爸爸。”

項宇森輕咳一聲,心裏想著:“我隻想逃,找個角落靜一靜,遠離開這紛紛擾擾的世界。”但又不好意思不開口,隻好硬著頭皮問項理:“你有什麼打算嗎?”

項理說:“爸爸,他是暴發戶的兒子,一入豪門深似海啊。”

陳書科撅著嘴,說:“你嫌棄我。”

項理歪著腦袋想了想,說:“我倒也不是那個意思。”

陳書科說:“你嫌棄我是暴發戶的兒子。”

項理一臉黑線,說:“好吧,你說對了,就是那樣的,這都是嫉妒引起的。”

陳書科說:“既然你嫌棄我,那你早上為什麼還親我呢。”

項宇森扶了扶額頭,覺得自己實在應該回避一下,默默在心裏念叨:“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你們為什麼不能放過我。我隻是一個淳樸的小老頭,愛書法,愛喝茶,為自己帶鹽。”

但陳書科求助地看著他,他一時之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在心裏劃著圈圈,緊緊閉著嘴,一言不發。

陳書科繼續對著項理說:“你的夢想不就是做個無憂無慮的富二代麼?現在一個富二代擺在你的麵前,你為什麼還不珍惜?”

項理說:“可你不是富二代啊,你爸爸才是。”

陳書科一臉震驚,問道:“言下之意,你是想做我爸爸?”

項理整個人都不好了,垂死掙紮道:“我哪有啊!”

陳書科繼續爆出驚人語錄:“你既然不想做我爸爸,為什麼不跟我結婚。”

項理被他繞得已經找不著北了,回答道:“我也沒說不跟你結婚。”

陳書科高興地說:“好的,那我們今年夏天就去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