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吃吧。”
項理吃兩口就不吃了,陳書科還給她端著,於是項理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也是會飽的。”
陳書科甜甜地笑著搖了搖頭,說:“昂嗯,不會的。”
於是項理一臉地黑線,對著寶寶告狀,說:“你爸爸侮辱我。”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陳書科忙把吃的東西收走,然後跑回來對著項理的肚子說:“寶寶,爸爸隻侮辱過媽媽的禸體,沒有侮辱過她的靈魂,你要明辨是非啊。”
然後項理把陳書科按倒在床上,大喊一聲:“寶寶,媽媽要翻身做主人啦,你看著女王是如何複仇的。”就對著陳書科親了下去。
都說懷孕的時候人特別敏[gǎn],情緒波動大,也特別脆弱。可是看項理,簡直不能更寬心了。
項宇森也漸漸地放了心,過完年四位大家長對小夫妻又是一通囑咐之後,便也放心地各自回家了。
日子過得平淡中有小驚喜,小驚喜過後還有小感動,總算是迎來了迎接寶寶的最後衝刺階段。朋友們送來的嬰兒用品,孕婦補品都堆成了山,就等寶寶降臨了。
除了迎接寶寶,項理還有迎接畢業。項理的論文素材全部都是陳書科找的,可是正文部分還是項理自己做的,大腹便便地項理堅韌地咬著牙拒絕了陳書科的代筆,說:“任何時候,我都想要對自己有個交代。”
陳書科就一直在一旁陪著她,給她捏捏肩捏捏腿,端端茶遞遞水。然後抱著她,說:“老婆,寶寶以後也會像你一樣堅韌不拔勤奮好學的。”
陳書科拜托了項理的論文指導老師盡量抽空優先指導項理完成,項理終於趕在臨盆前完稿。
這一天,說平常也平常,太陽公公照常升起,預備奶爸清早起床,一如既往的穿上小圍裙哼著小曲兒給項理煎蛋吃。說不平常也不平常,項理吃著吃著就肚子疼了。
陳書科急急忙忙送項理去醫院,一路上牢牢地把項理摟在懷裏,隻覺得她渾身都濕嗒嗒的。於是不斷地跟她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可是項理疼得轉移不開注意力,已經無法集中精神跟陳書科如常過招,隻是喊著疼,還對陳書科說:“難怪做了媽媽,都會變得勇敢,經曆過這種疼的,都不簡單,這疼,比從你身上生生挖一塊肉還疼還久。”
陳書科聽得眼眶都紅了,人也有些顫唞,緊緊抱著項理。項理感覺他就要哭出聲了,忙自嘲地說:“我現在大概就是自助餐廳的一個冰激淩桶,好多人舉著勺子排著隊不停地挖我。”
可是陳書科卻笑不出來,他恨不得能替項理受這種苦。
就在這種爸爸精神痛苦,媽媽禸體痛苦的雙重折磨下,受過高等教育的小少爺陳司南在萬眾矚目下勇猛的閃亮登場了。新進奶爸完全沒有進入狀態,絲毫沒有自己已經是個奶爸的自覺,隻是陪著項理,不愛搭理陳司南。對於這個讓項理吃盡苦頭的罪魁禍首,他難得斤斤計較地生著悶氣。卻愣是沒想起來,追根溯源,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四位大家長看完項理,見陳司南沒人搭理,便各自分工,忙忙碌碌地照顧著項理母子倆。
項理要看陳司南,陳書科沒有辦法,被迫跟他和解,抱著他來給老婆大人觀賞。項理看了一眼陳司南就癟了癟嘴就要哭,說:“這誰家的孩子,也太醜了,陳書科你這麼好看不會是整過容的吧。”
陳書科這才拿正眼瞧了一下陳司南。血濃於水真是一種魔力,這一看,他就再也不跟陳司南計較了,還替他說話:“哈哈哈,多可愛啊,哪裏醜了。”
陳書科和項理雖初為人父人母,但已經理解個中不易,他們不希望爸爸媽媽們太辛苦。便請來了專業的月嫂幫忙,讓他們這對新爸新媽能學習學習如何照顧寶寶的同時,也好讓他們的爸爸媽媽們能休息休息,好好安享晚年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