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小千和月癸以不信任的眼光望向客途,要求證實。
客途幹咳一聲:“這小鬼當然是在放屁!”
小千忍不住“噗!”地噴笑。
“我就知道!”月癸睨眼糗道:“又有不是人的家夥在說鬼話連篇。”
小千好奇問道:“客途老大,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為什麼這小鬼能把左手劍
也練得如此有模有樣?”
客途望了小桂一眼,溫吞吞、慢條斯理道:“他呀,他是因為有一次在山上著
無聊,沒事跑去逗一群大馬猴玩,結果惹惱那群沒有人性的家夥,被眾猴‘圍咬’,
最後雙拳難抵數口,被大馬猴咬傷右手,整整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不能用那隻手,所
以不得不練就使用左手的本事。”
客途微頓一下,接又哼笑道:“不光是用劍,下次有機會,你們可以叫他用左
手拿筷子,或是寫字給你們看。我保證,這些本事他也都不差!”
小千和月癸聞言,同時哄然大笑。
“果然是這小鬼才有可能幹得出來的糗事!”
麵對他們二人的訕謔,小桂依然笑容滿麵、愉悅萬分,顯然為自己過去的“成
就”得意無比。
“真是敗給你了,君小鬼!”這小鬼臉皮之厚,直令小千不能不揖手為禮,長
拜反諷,深表佩服。
“承讓!承讓!”
小桂就有本事臉不紅、氣不喘的拱手回禮,接受“恭維”。
對於任何隻有他能辦到,無人堪虞比擬的事,就算是糗事,他也永遠能夠自我
陶醉、樂在其中。
小千好氣又好笑的了這個不要臉的小鬼一拳,然而他一時錯手,在小桂的傷臂
上,當場痛得這小桂鬼哭神號,慘叫不休!
月癸尚且以為小桂在裝佯,沒好氣道:“你鬼叫、鬼叫什麼?難道想把‘巴彤
教’其他殺手全部叫過來才甘心?”
小桂痛得直掉淚,對於她如此“殘酷”的言辭已無暇理會。
小千拚命打躬作揖直抱歉,對自己的錯手之舉打從心底深感“罪惡”。
“早告訴你們別老是愛玩吧!”客途省下所有的同情心,倚老賣老道:“玩來
玩去,遲早得出事的。你們就是不聽老人言,活該!”
小桂以十足的委屈,加上百分之百哀怨的眼神瞪了小千一眼。
然後,這小鬼才撫著傷處,齜牙道:“剛剛小辣子的顧慮不是沒道理。臭牛鼻
子,你還不動手?”
“動手?”小千霧沙沙,茫然問道:“動哪門子的手?”
客途提示道:“小鬼的意思是,既然確定後有追兵,為何不幹脆在這山路上布
些設置,以防方才在落霞穀找不到咱們的人,果真尋跡追來。”
“哦!了解。”小千眼神一亮,嘿然道:“我馬上就辦!”
說著,他拿出羅盤,邊走邊尋的左顧右盼開來,準備尋找設置陷阱的地點。
月癸反倒考慮周全道:“我們在山路上設陷阱,萬一不是巴彤教的人,譬如過
路的樵夫或獵戶掉進去的話,怎麼辦?”
“對於那些走不知路撞進陣式中的人,隻好請他們自認倒楣羅!”
對於這種不小心陷害錯人的“小事”,小桂向來認為除了道義責任上的抱歉之
外,他那顆“善良的心”還不至於應該產生不安的感覺。
稍早才剛見識過陣法厲害的月癸,不禁有些同情即將變成無辜第叁者的人,猶
豫問道:“真要這麼缺德?”
客途笑道:“放心吧,小老千所設的路障,大不了是種讓人迷路的迷蹤陣之類,
隻要多轉幾圈,時間拖得夠久,困在其中的人,陣式自然會將他們引出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