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躺下。”王靜芸心情不太好,內心是很不想做的,但她又舍不得讓龍浩宇走,而且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完成,就是上次她給蔣佩恩說的針灸療法,這種東西雖然可以直接做,要是直接做的話,老花眼肯定有很多疑問要問王靜芸不喜歡麻煩,也懶得解釋,催眠是最好的方法。
還有一件事,龍浩宇現在這種情況得越早針灸越好,時間拖得越久,他越有可能想起之前失去的記憶,王靜芸私心是不想他想起來的,蔣佩恩也一樣,都不希望他想起來。
龍浩宇乖乖躺在躺椅上,他來過這裏很多次了,對王靜芸辦公室熟得不能再熟,這張躺椅更是,龍浩宇自己都數不清他在上麵躺過幾次。
王靜芸熟練的拿著催眠工具將龍浩宇催眠,隻要催眠了他,剩下的時就好辦了。
龍浩宇被催眠了,同往常一樣進入到一個純白的房子,他最近有一種一樣的感覺,每次半夢半醒間,他都能感覺到那塊消失的記憶就在眼前,隻是當完全清醒,那些記憶全都不見了。
那些若有若無的記憶隨風消逝,似乎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這些反應龍浩宇沒有給王靜芸說,可是王靜芸是心理醫生,把龍浩宇催眠後隨便問了兩句就問出來了。
這時的王靜芸隻覺得幸好,幸好龍浩宇來了,可能再晚一步,事情就不是現在這樣簡單了。
純白房間裏這次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龍浩宇早就有所準備,他好幾次都沒有在白房間裏見到東西,他極力的尋找零散的記憶碎皮,卻一直沒有收獲。
這時,龍浩宇突然感覺到一股疼痛,像針紮,不是紮的某一處,感覺是紮的全身,全身都痛,但這痛隻痛了那麼幾秒,消散之後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要不是龍浩宇能清楚的記住剛才那種感覺,否則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感知錯誤。
他這疼痛正是王靜芸在使用針灸療法,就是她給蔣佩恩說的他們家族流傳下來的針灸療法,她回去後還專門問過自家老一輩,學習了很久才學成這樣的。
盡管王靜芸在這一方麵很有天分,她也不敢確定這次能不能成功,硬著頭皮試一次,要是成功,蔣佩恩會高興,她自己會更開心,雖然說不出來哪點開心,或許是因為自己成功吧。
那陣疼痛過去不久,龍浩宇純白的世界突然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他跑了很久,喊了很久,回答得隻有自己的回聲。
在這一刻,龍浩宇醒了,滿頭大汗,嘴唇白得像生病了似的,憑借王靜芸多年的經驗,她敢斷定龍浩宇的記憶再次被封存,如果沒有其他特殊情況,龍浩宇消失的那記憶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
“怎麼了?有進展嗎?”王靜芸心裏笑嘻嘻,臉上一臉好奇,一臉擔憂:“我盡力了,要是這次都不行,以後可能都難恢複了。”
“還是沒效果,可能老天不想讓我想起來吧。”龍浩宇心情很沮喪,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於是對王靜芸說:“我公司還有點事情,我不打擾你了,先回去了。”
“行吧,你躺下。”王靜芸心情不太好,內心是很不想做的,但她又舍不得讓龍浩宇走,而且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完成,就是上次她給蔣佩恩說的針灸療法,這種東西雖然可以直接做,要是直接做的話,老花眼肯定有很多疑問要問王靜芸不喜歡麻煩,也懶得解釋,催眠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