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擔心你的家人吧?”
林老明顯看出了沈辰的心思。
沈辰是一個重情義的人,能讓他如此糾結的,必然是他的親人。
“要不,你不用管我了,回去看看?”
林老發現麵對沈辰,他總是很難提起那種自私自利的心思,他無法對一個如此陽光的年輕人做出太過無恥的事情。
說到底,他們都不是朱青河之流。
“沒事的林老,我在出來之前就已經安排妥當,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沈辰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卻沒有絲毫減弱。
林老也沒再說什麼。
另一邊,華治雄返回到了朱家,第一時間就聯係了他的父親華衣穀。
憑華治雄的能力,是不可能聯係得到玄門這種組織的。
但是華衣穀能做到!
華家鎮守中海數十年,華衣穀自然有他的渠道跟玄門取得聯係。
事實上,沒等中海那邊來消息,玄門的人已經到了朱家。
正如沈辰猜測的那樣,玄門早就盯上了他,這次出現,正是因為他鬧的事太大了。
玄門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有四十歲的樣子,高大威武,穿著一身幹淨利落的中山裝,魁梧的身軀把中山裝撐得筆挺筆挺的,棱角分明的臉上寫滿了霸道。
女的則是不到三十歲,紮著高高的馬尾辮,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高筒皮靴,長得很漂亮。
“玄門王大海!”
“玄門鄭一冰!”
兩人亮出了各自的整件,一張紅色的小本本,上麵寫的軍銜都是少校。
雖然隻是兩名少校,朱青河華治雄卻不敢小看這兩人。
因為他們代表的,是華夏數年來最為神秘,力量最強的組織。
“兩位,那沈辰仗著自己身手高強,不但殺了我兒子和我的老父親,還逃逸到了寄馬山,請二位一定要幫我嚴懲這歹徒啊!”
朱青河在兩個玄門人麵前哭的極其傷心。
可是王大海和鄭一冰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似乎早就看慣了這些事情一般。
“你們的恩怨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就是來取證抓人的,華治雄,你是最後見到他的人,把情況跟我們說一下。”
王大海聲如洪鍾,身上的氣勢跟強,讓華治雄站在他麵前就有種畏懼的心理。
這兩個,應該都是內練高人。
“我這就給二位畫一張圖,對二位尋找這沈辰定然有所幫助。”
“跟這小子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內練高人,雖然受傷了,卻也不好對付,二位可要小心啊!”
華治雄很快就畫好了寄馬山的地圖,他追著沈辰一路過去,路上的每一個位置都被他畫在了上麵,包括那片沼澤地。
“竟然還有一位外練高人?”
王大海和鄭一冰看了之後同時一驚,沈辰不是單身一個人來揚城的麼?
怎麼還找了個幫手?
華治雄瞪了朱青河一眼,朱青河立馬領會了其中意思,對著王大海和鄭一冰道:“那老者姓林,在我朱家隱姓埋名多年,沒想到,竟然是沈辰的同黨,為了掀翻我朱家,沈天南可謂是煞費苦心啊!”
朱青河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直接把林老說成了沈天南安排的棋子,把沈辰和沈天南推到了一起。
推到沈天南,王大海和鄭一冰同時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