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內,潛龍灣別墅區中,李寒衣已經在那套不屬於他的別墅中住了十餘天。
這十餘天,他每天都坐在窗前,一邊看著雲頂別墅的方向,一邊啃食著一些簡易食品。
他俊俏的臉上顯得有些消瘦,卻依舊神采奕奕。
那把通體黑色的大槍矗立在牆邊,閃爍著光芒。
李寒衣時不時的透過另一邊的窗戶觀察著別墅外的動向。
他發現外麵那些監視著別墅區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每一茬人的變化都不小。
最初的時候,不過是一些地痞無賴,流氓混混之流在遊走。
後來,這些地痞無賴之外,增加了不少行走如風,眼神淩厲的保鏢,退伍兵之類的。
再後來,這些人中,竟然出現了一兩個類似於沈辰那樣的武者!
他們身上的氣息讓李寒衣都感到了絲絲壓力。
李寒衣知道,這種人叫武者。
李寒衣身手不錯,甚至可以跟外練武者相比。
但是嚴格來說,不算真正的武者。
但是他不怕任何人,這次來到金陵,完全是因為那個在瀘州與他有過兩麵之緣的朋友。
點頭之交,一場酒肉,便可性命相托。
說起來,有些可笑,但是李寒衣認了,那個小子也認了。
這種友情,往往比某些人結交了幾十年的朋友還要可靠。
當內練武者出現的時候,李寒衣知道,那個重要的時間點,快要來臨了。
金陵江畔酒店中,朱青河依舊跟華治雄在下棋。
任子豪卻在隔壁的房間內摟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嬉笑著說著什麼。
他懷中的女孩正是那天在火車上遇到的圓臉女孩。
女孩顯然很單純,她羞澀的聽著任子豪的花言巧語,漸漸的放棄了無畏的掙紮,紅著臉閉著眼睛任由任子豪的鹹豬手上下求索。
女孩全然不知道,就在昨天,也是這間房間,同樣的是這張床,她的那個閨蜜長發女孩,也跟她一般被任子豪蹂躪了一個晚上。
這十來天的時間,任子豪過的很瀟灑。
一個個好消息傳來,沈家的產業一個個收縮,被打壓,被收購,成為任子豪名下的產業,讓任子豪覺得這是他人生二十多年來最高光的時刻。
和朱青河與華治雄的背後操作不同,任子豪是走在明麵上的。
他是三人中唯一一個經常出入這家酒店的人,每次收購,簽合同,但凡出麵的事情,都是任子豪露臉處理。
倒是朱青河跟華治雄兩人安安靜靜的在酒店中等著,足足十幾天,從未離開半步。
任子豪認為這次入侵金陵是穩操勝券,朱青河與華治雄卻認為,這件事尚未塵埃落定,遠不能放鬆。
而那個塵埃落定的時間,即將降臨!
“朱總,沒想到沈家人還挺倔強,榮辰投資那邊,一個薛黎就擋住了我們,雖然榮辰投資收縮了不少,卻還是保住了部分財力,人員這方麵也沒什麼減損。”
“白藥寶這孫子也很奸詐,竟然關門歇業半個月,帶著一家老小都跑到了潛龍灣別墅區去住了,這是打算跟我們死扛啊!”
華治雄盯著窗外的金陵江,看著滔滔江水不斷流動,拋開初入金陵時的順暢,後麵幾天,他們的勢力遇到了沈家產業頑強的抵抗,沈辰名下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展露出了他們的手腕,竟然讓朱青河和華治雄無從下手。
當然,這其中,也有朱青河忌憚某些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