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辰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條有趣的新聞,王霄章因為沒有按時交納足額的拍賣金,被列入到失信人員名單,不但限製了消費,而且還將名下的環宇娛樂公司凍結。
拍賣會做事還真是認真,沈辰都不在乎那五十億了,還是按照規定做事。
剛看完新聞,王霄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電話裏這貨氣急敗壞的喊道:“沈辰,你特麼太不講究了,不是說不要那五十億了麼,又特麼限製我消費,你幾個意思啊!”
沈辰笑著搖頭:“這又不是我的問題,你有脾氣找拍賣行的人發去,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
王霄章說不出話來了,他還沒本事找拍賣行的麻煩,這神秘的拍賣行背後真正的老板是誰,沒有人知道,但絕對不是王家能招惹的存在。
“好,我這就把五十億轉給你!”
王霄章自討沒趣,掛了電話以後,很快五十億就轉到沈辰的賬戶上,看來限製消費就等於要了他的命,畢竟奢侈慣了,他的小黃鴨都隻用迪拜進口的泉水洗澡,不讓消費怎麼受得了?
平白又賺了五十億,沈辰的心情不錯,至少在資金方麵,對馬騰有絕對優勢,競標取勝的幾率又大了一分。
不過沈辰也沒有盲目樂觀,馬騰的企鵝集團總部就在帝都,他的人脈很廣,不排除為了達到目的而動用關係壓製沈辰,這是需要考慮的問題。
這時,沈辰聽到外麵一陣喧鬧,從窗子看下去,同義堂前麵已經站了一群人,為首的是任英東和老任。
任英東一臉憤怒的表情,連任家家主的氣度都沒有了,顯然情緒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
沈辰笑了笑,看樣子今天就要的直麵這個舅舅了,於是下樓來到同義堂門口。
曾格格和福伯已經在門口了,她笑著問任英東:‘任家主,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而且還帶了這麼多武者,妨礙同義堂做生意,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過分?曾格格,你好手段啊,為什麼要騙我?”
任英東冷著一張臉問道,手已經捏成了拳頭,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曾格格淡淡的問:“我騙任家主,這話從何說起的?我一點也不明白,不妨任家主把話說清楚一些。”
“你讓我相信是李老看不慣世家在帝都開典當行,慫恿我黑吃黑,結果查清楚以後,李老並沒有這個意思,讓我任家成為眾矢之的,還敢說不明白?”
任英東氣得臉色發青,因為這件事,他可謂是損失慘重,不但賠償了其他世家一大筆錢,而且把帝都的世家幾乎得罪光了,以至於現在想要競標一個頂級聯賽的名額,既沒有資金,也沒有人願意幫他。
之前任家已經投資了帝都的一家俱樂部,如果拿不到頂級聯賽的參賽資格,對於前期的投入來說,和打水漂沒有任何區別,任英東怎麼可能不生氣。
曾格格微笑著搖頭:“任家主,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是李老的意思吧,完全是你自己腦補的,所以我沒有騙你呀,以後凡是要問清楚,不能光憑著自己的臆想。”
任英東的臉色更加難看,冷聲說:“曾掌櫃,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今天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你要清楚,在帝都,還沒有人敢這樣耍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