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孩子是寶，我們家孩子就不是了？！”非煙娘哽起來，“你早就不是什麼大俠了！用不著還揣著那套大義不放！”
接著就是一陣哭聲和重重的歎息，非煙靠在床上聽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袋忽然一陣靈光，一個計劃就浮現在了腦海裏。
第二天非煙就提出要去九河邊遊玩，從上遊走到下遊，看上去像是在看這最後的葬身之所，晚上回去就認命了一樣不哭不鬧倒頭就睡。
直到祭祀的那天到來。
九河的祭祀一向都是最隆重的一個日子，早早的幾個村子的人就在河邊擺好了貢品和香燭，非煙被換上大紅色的衣服，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被父親背上一塊由四個人抬著的板子上，一路吆吆喝喝的往九河而去。
不讓吃東西是為了讓被祭祀的孩童沒有力氣逃跑，餓了幾天早就頭暈眼花，更別說遊回岸邊。
非煙看著旁邊同樣被抬著的阿桃，塗著厚厚的白粉看不出原來的臉色，隻是那雙眼睛中充滿了害怕。
“阿桃。”非煙喚著她，露出一個笑容，“你看我兩像不像去成親的？”
“非煙哥。”阿桃憋著眼淚，“你不怕嗎？”
“不怕！”非煙聲音高起來，給自己壯著膽，“不然誰保護你。”
阿桃嗚咽一聲，使勁把眼淚憋回去，“非煙哥你真好。”
河岸邊堆滿了人，看見人被抬來，紛紛讓出了一條路，最邊上的是貢品和香燭。
兩人被放下，被按著往九河拜了拜，抬起頭時，趙德就站在了非煙旁邊。
彎下腰對著非煙小聲道，“我說過的，我有辦法弄死你。”
“呸。”非煙衝著他吐口水，然後笑起來，“你現在又拿我沒辦法，說不定等我入了河神的眼，求求他老人家，你也會下來陪我的。”
“死到臨頭還嘴硬。”趙德一擦臉，也不計較。
反正這小子都要死了，就當自己發發善心了。
不再理會趙德，非煙掃了一眼周圍，目光就落在了二牛和雲姨身上，裂開嘴笑道，“二牛以後有什麼好吃好玩的記得燒點給我。”
原本那臉就白，這一笑，白粉就撲撲往下掉，看上去特別好笑，二牛一急就哭了起來，“你不是喜歡劍嗎？我以後給你找一把世間最好最好的劍，給你找好多好多武功秘籍。”
“你可要記得啊。”非煙道，“雲姨麻煩你照顧我娘了。”
“你這孩子！”雲姨哽著聲音落淚。
等到了時辰後，村長便帶著大家跪在九河邊，嘴裏振振有詞的說著一些吉祥話，這時原本風平浪靜的九河開始翻湧，不知從哪來的黃沙與河水一混，看上去十分駭人。
阿桃早就抖成一團，那紅色的衣裙濕了一塊，竟是嚇得失禁。非煙直挺挺的坐在板子上，臉上絲毫沒有畏懼。
眾人一見非煙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佩服了幾分，還不到八歲的年紀就這樣大義，莫家父母當真是教得極好的。
“別人家孩子是寶，我們家孩子就不是了？！”非煙娘哽起來，“你早就不是什麼大俠了！用不著還揣著那套大義不放！”
接著就是一陣哭聲和重重的歎息，非煙靠在床上聽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袋忽然一陣靈光，一個計劃就浮現在了腦海裏。
第二天非煙就提出要去九河邊遊玩，從上遊走到下遊，看上去像是在看這最後的葬身之所，晚上回去就認命了一樣不哭不鬧倒頭就睡。
直到祭祀的那天到來。
九河的祭祀一向都是最隆重的一個日子，早早的幾個村子的人就在河邊擺好了貢品和香燭，非煙被換上大紅色的衣服，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被父親背上一塊由四個人抬著的板子上，一路吆吆喝喝的往九河而去。
不讓吃東西是為了讓被祭祀的孩童沒有力氣逃跑，餓了幾天早就頭暈眼花，更別說遊回岸邊。
非煙看著旁邊同樣被抬著的阿桃，塗著厚厚的白粉看不出原來的臉色，隻是那雙眼睛中充滿了害怕。
“阿桃。”非煙喚著她，露出一個笑容，“你看我兩像不像去成親的？”
“非煙哥。”阿桃憋著眼淚，“你不怕嗎？”
“不怕！”非煙聲音高起來，給自己壯著膽，“不然誰保護你。”
阿桃嗚咽一聲，使勁把眼淚憋回去，“非煙哥你真好。”
河岸邊堆滿了人，看見人被抬來，紛紛讓出了一條路，最邊上的是貢品和香燭。
兩人被放下，被按著往九河拜了拜，抬起頭時，趙德就站在了非煙旁邊。
彎下腰對著非煙小聲道，“我說過的，我有辦法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