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那句補救的話也是出於她的真心,哪怕她知道譚正安根本不會和她計較這句話裏的感情厚度,可在譚正安因為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而飛揚的神采麵前,她依舊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無地自容。

言曈捧住譚正安的臉,主動纏了上去。這個時候,隻有禸體的緊緊相貼才能稍微稀釋她內心的罪惡。

火熱而瘋狂的床笫之歡讓臥室裏的空氣都充滿了黏膩的味道,言曈吻遍了譚正安的全身,就連腳趾縫也沒放過。她溫柔地將譚正安送上巔峰,短暫的休息過後又熱情地在譚正安的身下扭動腰肢主動索求。

“啊、啊……,對、就是這裏!嗯……對、對!啊……”□□一聲高過一聲,喚醒了譚正安關在體內的猛獸。她啃咬著言曈的肌膚,指尖的力道失了控製,言曈的臉上出現了疼痛之色,她卻覺得這種混著疼的縞潮更加刺激,登頂的片刻,表情尤為銷魂。

“老婆,你真是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小妖精!”譚正安覺得今晚的言曈特別妖孽,熱情又大膽,不論是聲音還是表情都比往常更蠱惑人心。

“你喜歡嗎?”言曈抱著譚正安,她的腿心有些疼,她需要用身體上的疼痛來掩蓋內心的自責與不安,似贖罪、似償還。

“隻要是你,我都喜歡……”譚正安喃喃說完這句很快就睡著了,她太累了。

言曈輕輕地將譚正安往自己懷裏擁緊了一點點,她的身體很累,卻睡不著。

是不是越是在意一個人、一件事,就越容易患得患失?

就像手中的沙,越是握緊,就流失得越快。

言曈在書上看見過這個道理,可是正當她遇見了這種情形,依舊無法立刻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怎麼可能不在意呢?怎麼可能不想握緊呢?

她舍不下工作,也舍不下譚正安。她望著黑漆漆的房間,希望白天永遠不要來臨,這樣她就不用為了工作而困擾,也可以永遠將譚正安抱在懷裏。

這夜之後,言曈和譚正安不約而同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言曈的的訓練時間延長到了晚上;安言投資的業務範圍擴大,譚正安留在那邊的時間更多。除了工作,兩人一個要考研,一個要考博,膩歪在一起的時間大大減少。

多方準備之下,《輸贏》的開機儀式拉開了序幕。

這是一部諜戰片,言曈飾演女一號多麵間諜朱迪。

朱迪對外公布的身份是一個流浪畫家,她的第一個鏡頭是在街頭廣場畫鴿子。

清場之後,言曈捏著畫筆走到畫板前,導演喊了action,鏡頭從背後逆時針轉了四分之三圈,停在了她的側麵,鏡頭慢慢推進,準備給她的臉一個特寫。

恰好一陣風吹過,撩起她耳邊的發絲,給畫麵增添了一絲嫵媚風情。

導演正為這一陣自然風感到特別滿意,卻看見一個壯漢突然闖入鏡頭扛著言曈就跑,與此同時周圍的的人發出陣陣驚懼的尖叫。

導演轉頭一看,一輛黑色轎車開足了馬力直衝言曈撞來。

眼看著轎車已經失控,有的人反應靈敏尖叫著跑開了,有的人被這驚險的一幕嚇愣了神,呆呆地站在原地,聽見一聲“快閃開”的怒吼才反應過來四散逃命。

導演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應急反應便眼睜睜的看著那畫板被卷入車底,車子依舊沒有刹車,一頭撞進了前麵的小花壇。

譚正安接到電話的時候臉都嚇白了,她叫了司機直奔拍攝現場。幸好這一場戲的拍攝地點就在離安言投資不遠的地方,直接開車就能過去。

導演這才知道,剛才闖入鏡頭的壯漢是言曈的保鏢李虎。他等一群保鏢護著言曈上了保姆車,趕緊上前拍了拍李虎的肩,心有餘悸道:“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這真沒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