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完了刑後,眾人都一陣揉肩撫背地走出院子,師父下手還是那麼中。
背部隱隱感到疼痛的陳毓拿出一瓶金瘡藥給瓏道:“來,元弟,你也塗一些吧。留下疤不好。”
他本意是覺得女孩身子嬌柔受不住鞭子。
雷銅一看也搶先也拿出一瓶道:“啊,還有我的,來用我的吧。”
看著眼前殷勤地這兩個師兄,瓏隻得尷尬謝絕倒:“兩位師兄不用了,我現在沒事了。”
“哼。原來陳家劍莊又收了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嬌貴弟子啊。”
陳毓一看黑衣青年正倚靠柳樹一臉不屑道。
雷銅道:“師兄啊,其實昨晚鬥毆其實是我們的錯,是我們連累了瓏,哎,對了師兄昨晚你怎麼沒來啊。”
黑衣青年冷冷地道:“我來?我不告訴你了嗎,我從不去酒樓喝酒,豈能酒囊飯袋在一起。”
“啊,師兄啊。請問一下就是陳家劍法的。”瓏正想向黑衣青年請教一些事情。
但沒想黑衣青年說完這句冷厲話語,就直接轉身離去,似乎一句也不想和自己多說。
看著神色怔立的瓏,雷銅爽然安慰道:“哎呀,元師弟,你不用在意,高師兄就是這樣孤高性子,他不喜歡熱鬧的。哎隻怕他是和尚出身啊。”
“原是這樣。”
想到這瓏就漸漸想起上次為何會那般衝動了,畢竟人家是這般自傲之人,上次自己還故意仗著對方不解己方劍術執意取勝,弄的對方臉麵無光,自然憤懣衝動,哎,若是自己中途停手或許不會釀成那段不愉快了,想到此節喟然一歎。
***
在雍容肅穆的長安將軍府內。
身著黑色朝服麵如冠玉又胡須似鐵的宇文泰慢慢品著手中的茶:“你是說現在高仲密同高歡不和。”
殿下侯立的心腹宦官道:“沒錯主公,高歡之子高澄,性好色,在鄴城侮辱高仲密的妻子,是以高仲密不堪其辱,與之大吵。剛好正值外放擔任豫刺史。”
宇文泰放下茶杯:“豫州刺史?嗯,哈哈哈,好,很好,也就是說這個高仲密室恨高澄入骨了。”
宦官道:“沒錯殿下,眼下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隻要拿下來高仲密了。到時將軍大軍就可開進洛陽,是時,東西兩京都在將軍手中,將來一統天下還不指日可待。”
宇文泰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此次即使毓兒探聽出來的,那就讓毓兒去勸降這個高仲密吧。”
“啊?”宦官不禁擔憂道:“主公,這,眼下高仲密是何態度還不清楚,若是貿然將此事交給少主是不是有些泰草率了。”
宇文泰擺手道:“不,隻要他隻有能策反高仲密,才能成就大器。我跟你說過很多次,獅虎訓練兒子,不是替他其打獵,而是讓他自己去獵取獵物。”
***
在陳家莊鐵匠鋪,雷銅在認真看著鐵匠正在趕製的寶劍。
露著膀子的將燒紅的鐵塊放進水中的鐵匠道:“是打造赤霄劍嗎。”
雷銅道:“對沒錯。最好劍刃在寬一些。四尺長的。”
“雷師兄。”
雷銅側目一看,瓏來了。
“元師弟,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寶劍粗問題了。”
瓏笑道:“不是的,是今個一早怎麼沒見陳師兄,師父找他。”
“陳師兄啊。”雷銅看著瓏忽然說兩句奇怪的話,“你不能離開他啊?”
“啊?”瓏一怔,看著雷銅那眼神,不禁一個哆嗦,心道:“糟了,難道他懷疑我和陳師兄關係曖昧?”
看著臉頰微紅的瓏雷銅笑道:“他好像是去刺史那了。”
“刺史那?”
“對啊,對半是去為我們昨天打鬥的事情道歉去了。”
;瓏道:“那刺史府在哪。”
“你幹嘛去。”
“萬一陳兄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說的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