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突兀的響起一個聲音:“你小子真是個蟑螂命啊。那樣都弄不死你。”
隻見之前忽悠戰淩,遭到路人唾棄的猥瑣老頭,不知從哪個旮旯角落裏鑽了出來,手裏那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一臉欠扁的賤笑著,語氣嘖嘖稱奇,好像很是驚奇。
自然,此戰淩非彼‘戰淩’,猥瑣老頭縱然手腕通天也是無從知道的,隻當是‘戰淩’自然的醒轉過來了。
戰淩從渾渾噩噩中回過神來,看著猥瑣老頭那張極其可憎老臉,當時就恨不得脫下腳丫子上的臭鞋朝著那張臉狠狠的拍去,解解氣。
從身體的前主人的記憶中,戰淩清清楚楚的知道,就是這個老貨為老不尊,慫恿‘戰淩’去犯案強奸,結果‘戰淩’不但是臨場失措,強奸未遂,還給人家小姑娘給悲催的弄死了,一命嗚呼,何其哀哉。
盡管歸根結底,沒有猥瑣老頭的慫恿、引誘,就沒有戰淩的這世重生,但就像,就算把你的對手咬死,也不見得毒蛇便是你的夥伴。
戰淩看向猥瑣老頭的眼神變得愈加淩厲起來,其間的憤怒,不用揣摩都能看見閃爍的劇烈火星。
給戰淩的眼神看得發毛,猥瑣老頭自知心虛理虧,不由得擺弄著那張皺巴巴的老臉,賠笑著,幹笑不已。
隨後,猥瑣老頭又兀自強辯道:“老夫不是早就把醜話說到了前頭嘛。一旦失手就會被亂棍打死,死得稀裏八慘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再說了、你不是福大命大,還沒死嘛。嘿嘿嘿嘿......”
情緒積累得很嚴重了,不可克製的,戰淩就爆發了出來:“你還敢說,要不你,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那般的境地。”
“別介,別介。”猥瑣老頭急忙推諉道:“小孩子家家的,怎麼什麼沒學會,偏偏就學會了怨天尤人。”
“老夫又沒打你,也沒有罵你。對不對?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後果自然要你自己來承擔。怨天尤人,百般借口算什麼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況且。”說著,猥瑣老頭話鋒一轉,重新洋溢出那招牌式的欠扁賤笑,道:“老夫也不是一點擔當都沒有嘛。不但飛身帶你離開青原城,還著手立馬給你尋找起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
“這不、忙碌得剛回來。可憐老夫的一把老骨頭哦。”
“那個能起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呢?”戰淩也沒客氣,把手攤開伸得老長。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啥?”猥瑣老頭瞠目結舌,驚詫的問道:“你丫不是已經蘇醒過來了嗎?”
“我蘇醒是我自己努力,是我自己堅強,是我自己命大。”戰淩很不客氣的翻了一個衛生球,理直氣壯的道:“跟你有毛線的關係?......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的,該受的處罰還是要受的。”
“你別想混為一談的攪渾了,推脫罪過,逃脫責任。告訴你,我的眼睛裏麵是容不得沙子的。廢話少說,趕快拿來。”
“哼!給你。你這個周扒皮。”猥瑣老頭臉色難看的把一個紫花小瓷瓶狠狠的拍在戰淩那伸得老長的手上,憤憤不平的道:“要不是老夫帶你離開青原城千裏之外,就算你再有九條命,此刻都死了沒得埋了。”
“老夫可是打聽清楚了,你下手那個小女娃子就是青原城一手通天的城主的千金小姐。你對那女娃子做出那等事情,一旦讓落到那個小女娃子的城主父親手裏,隻要那小女娃子的父親腦袋沒有給門夾了,你就等著死無全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