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淩回家的消息就像是生了翅膀迅速飛遍了戰府上下,並同樣以明火燎原的趨勢勢不可擋的飛速向整個離城內外擴散。
消息一出,許多人聞風而動,更多的是大驚失色,誰也沒有想到戰淩這個離城的大紈絝、小壞蛋居然又令人詫異的活著回來了。
並且這還是他離家出走的一個多月以後!
消息一經傳出,戰府上下聞風而動,好奇的、無聊的、必要的、不敢相信的人都聞風趕來,人頭攢動的圍聚在這裏,用盡了各種五花八門的神色,不管是高難度的還是好賣相的,看著戰淩,心思各異。
當然,這些人中肯定是少不了跟戰淩血緣關係當代親近的一些人,隻要在府內的,除了剛摔步離開的戰家家主戰淩的便宜老子戰朝天之外,一個不落的全都來了,彙聚一堂,好不熱鬧。
“娘親、二娘、大哥、二哥......”戰淩恭恭敬敬的行禮招呼一周。
與戰朝天發自肺腑的熱情與關心大相徑庭,這些被喊到的人態度表現得卻異常冷淡,甚至比一個陌生人表現的更加陌生。
就連戰淩的親生娘親都僅僅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不知道那聲多輕,隻知道那聲多冷。
看著這些人的表現,有點頭示意的、漠無反應的、有淡淡嗯聲的、有麵色不善的、有表情厭惡的......戰淩無奈的苦笑一下,頗為無語。
我們好歹都是親人關係呢!
他終於明白,‘戰淩’為什麼敢以手無縛雞之力的虛弱身子而決然離家出走,餓死也不回頭了。就這些至親人的表現,除了戰朝天可以給於人感動和溫馨之外,其餘的都是、唉......
在這樣的沉悶、無情的家族裏麵,誰人能勇敢的、沒心沒肺的活著下去?恐怕對‘戰淩’來說,在家裏麵吃的每一頓團圓飯都是一場難以忍受的煎熬吧!所以他才會整日整日的食不歸家,而選擇在外麵揮霍無度。
“就是我在外麵鬼混了一個月,實在混不下去,回來了,沒什麼好看的。我走了,想看笑話的請便。”突然,戰淩有點覺得意興闌珊,好生無趣,冷淡的丟下一句話便就撥開人群走了,也不管別人的麵麵相覷。
他本來就不是‘戰淩’,對這些人沒有什麼感情,所以走得瀟灑,沒有什麼羈絆。
既然你們擺臭臉,那抱歉、少爺我也不伺候!
............
庫房,是戰家的絕密的重要地方,不但地處偏僻,不為外人所知,也守衛森嚴,五步一人十步一崗。長年謝絕任何外人參觀,整個戰家能自由出入,視戒備為無物的也就隻有兩三人爾。
然而,就在這麼一個如此重要的地方,此刻戰淩卻大搖大擺的站在那裏長籲短歎。
這是整個家族的戰家庫房,而不是戰家主脈嫡係的私庫——戰府庫房。這個地方就連對戰家的嫡係大公子戰黎、二公子戰晨甚至是家主戰朝天的枕邊人大夫人、二夫人兩人都是禁地,偏偏三公子戰淩就能當令人羨慕嫉妒恨到死的特例,在這如履平地,出入自由。
以前‘戰淩’是隔三岔五就來,來得比誰都頻繁,不過從今以後,‘戰淩’是再也不能來了,戰淩倒是還是第一次來。
庫房很大,足有幾百平方米的空間,裏麵金銀堆積如山,稀有寶物琳琅滿目,看得戰淩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土鱉眼花繚亂,就差沒有脫下小褲衩揮舞著高歌歡唱一把了。
這些都是我的,老子要在裏麵睡覺!戰淩暗自咆哮著,心花怒放,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口水飛流三千尺!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
看著戰淩在錢架上把那些個十萬兩麵值銀票一張一張的往自己懷裏塞,戰家大管家戰榮先是淡定的冷眼旁觀,接著就不淡定該瞪眼了,然後臉部肌肉抽搐、更抽搐,臉色變青、變得鐵青.......
等到戰淩拿走的銀票突破個位數的時候,戰榮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吞咽了一頭口水,哭喪著一張臉和死了老子娘一樣,沉痛的提醒道:“三少爺,你以前不都是隻拿一張的嗎?”